进了城门,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攻入南城的魔族有百余位,其中大部分是腾空境,鉴神司和城主府的供奉们已经出手将他们拖住或击杀,谁曾想这些魔族之中居然还有十几个踏阶强者,南城的警备有限,一时之间也只能招架。”奇米说着,抬起头望向天空,“那些踏阶前期,中期的强者不说,最麻烦的是空中那踏阶后期的魔族……”
“他叫李峰,四品阵师,有施展五品阵法的实力,不过会付出一定代价。”
面对强敌,情报共享是十分重要的,王磐也没有隐瞒,把他从壮汉口中套出来的关于李峰的信息全盘托出。自信不是自负,王磐可不认为只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将战胜踏阶后期的李峰,想要解南城之危,还需要多人相助。
面前踏阶前期的奇米就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接近叩扉的实力吗?”奇米感觉有些泄气,天纵奇才也难以跨越两个小境界对战,更何况一旦他们将李峰逼至绝境,没有后顾之忧的他绝对会施展超越踏阶的手段,奇米可没自信到能抵抗叩扉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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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战斗吗?”
“还可以……不过你别太乐观,刚刚我付出的代价不小,短时间之内无法发挥踏阶后期的实力。”王磐双眼死死盯着天空上的黑影,四根魔柱顶天立地,恐怖的黑色魔力被李峰注入到魔柱之中,让魔柱之上的阵印显得更加诡异。王磐本来的想法是牵制李峰的注意力,然后让人找机会破坏阵法即可,但天空之上看似虚无的空气中却传出了诡异的波动,极为恐怖的毁灭之力从虚无之中传出来,显然李峰早就预料到有人想打破阵法,好让东神洲的强者注意到南城的异变,所以早就在自己和魔柱的附近设下了无数杀阵,自己稳坐钓鱼台,等待愿者上钩。
看来,不打败李峰是无法破局了。
王磐没有说自己是战阵师,毕竟战阵师的身份太显眼,他谎称自己学过一段时间的阵法,算是半个阵师,以他的眼力能感觉到李峰周围看似空无一物的天空不简单,可能隐藏着无数杀阵,所以想偷袭李峰或直接破阵几乎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击败李峰。
“鉴神司和城主府有多少能出动的踏阶以上的战力?”王磐眯起眼睛望着天空上的李峰,心中隐隐有不安之感。倘若只是隐藏南城异变,压根不需要大动干戈,只需要提前布置好阵印即可,何必冒着暴露的风险使用如此显眼的魔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
“南城的鉴神司刚建立不久,真正的强者们还没来得及赶到,除去抵抗其他魔族的人之外,就只剩下我了。”奇米面容苦涩。此时的南城已经彻底乱套了,乱成一窝蜂的百姓和神族商人们挤在城主府和鉴神司的门口,早就被侵入的魔族当成了待宰的羔羊。战斗和保护不一样,就算是同级战斗,神族或人族也需要分心去关注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处处掣肘之下哪里比得上没有后顾之忧的魔族?能分出他去阻止李峰已经相当不易。
只有两个人是断然无法对付李峰的,王磐摇摇头,这不是恶狼领雪原遇到的角鬼,而是真真切切,触摸到大道之力的魔族强者,也是目前为止,王磐确定敌对的最强者。在清楚南城的战力之后,王磐果断放弃了和李峰敌对的想法。
支走奇米,王磐重新返回到城主府门口,可面前的景象却激起了王磐的杀意。
在魔族灾难的面前,众生平等,人们拼命地往城主府和鉴神司里面挤去,不知道踩死踩伤多少人。出来抵御魔族的绝大多数都是神族,唯一的一个人族供奉还是熟悉的面孔——曾在南城斩杀乞丐老者的张供奉。
王磐很清楚,由于南城有冬辛这种名贵之物,城中的供奉少说也有十数位,就算南城的势力被芙蕾雅大洗牌过,在他第二次走进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