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没有发生点什么,看房间的床和被褥的痕迹就能看出来。
是,昨晚霍绾和陆凛的确没有发生-关-系,从房间里的痕迹还有她那独占一整张床的‘霸道’睡姿就能看出来。
可是……
厉濯羽握着手中似若无骨的莹白手腕,纹丝不动地将她圈在了他的胸膛与盥洗台这狭小的空隙间,讽刺的笑溢出唇畔:
“只是昨晚没有发生过吗,他不是已经跟在你身边三年了?”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霍绾难道和陆凛之前就没有发生点什么,清清白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每天晚上单纯的谈心吗?
谁会信?
闻言,霍绾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几秒,唇畔忽地绽出了一弯意味深长的笑:
“你……很在意这个?”
也是,毕竟他现在是她的未婚夫。
有几个男人能容忍得了自己的未婚妻在外面养着其他男人?
厉濯羽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握着她手腕的那股力道加重了几分。
他眸色幽深,言语间满是试探:
“我倒是更好奇,二小姐已经换了三任未婚夫了,他能不介意?”
这句话里的‘他’,当然指的是陆凛。
霍绾已经换了三任未婚夫了,陆凛作为被她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就算无法改变什么,但心里能不介意?
霍绾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腕,由他握着。
她从一睁开眼就察觉到了厉濯羽在压抑着他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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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毕竟他顶着这样一张极品的脸为她争风吃醋,她倒是没有觉得厌烦,反而觉得有趣。
当然,她也不能一直存心看着他生闷气。
把人给气走了,还得花时间哄。
不像陆凛,花点钱给点资源,又或者陪着他去看望陆妍,就能安抚解决得了。
厉濯羽这家伙又不缺钱,而且是他在床-上的作风实在是谈不上半点温柔。
她的钱包可以受罪,但身体不行。
见霍绾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厉濯羽索性哂笑着替她回答了:
“很难回答吗,我看他昨晚的样子,见到我以后,不像是一点也不介意。”
这一次,霍绾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他没资格介意。”
不等将她禁锢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少年给出任何回应,霍绾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一双柔软的手臂圈上了他的脖颈,仰着脸,兴味盎然地笑:
“他介不介意我不清楚,但我倒是看出来了,你很介意……”
这些年来,能入得了她眼的男人不多,老爷子对她要求极严,早就已经给她选好了未婚夫,哪由得了她自由恋爱。
更何况,而她的整颗心都扑在了事业上,恋爱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调剂品,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亦是如此。
只是……
厉濯羽这家伙,明明这么年轻,记性怎么就不好了呢?
他是真的忘了,三年前那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了吗?
原本当天晚上她就要搭乘航班飞往F国,去谈一笔极其重要的生意。
结果因为他,机票错过了改签,航班也没赶上。
最后天还没亮,凌晨四五点就跑到了机场,拖着一具被折腾的七零八落的身体,赶上了第二天早上最早的航班。
那一晚……
他是初-次。
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