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句,至多能换个忠武郎回来?”
董芳点点头道:“是啊,忠武郎,武散官的虚名罢了,这要是人活着,别的不说,该有的俸禄最起码能到手,甚至还要相应的再给个官职,可真人要是死了,也就能在碑上多刻两个字罢了,又没说什么世袭罔替的话。”
“大帅可能也知道,当年征方腊一战,我梁山泊众将死伤十之八九,我父战死在独松关,那徐晟的父亲则在杭州中了毒箭,最后也死在秀州城内。您别看这徐晟现在留着三撇小胡,但他却比我小几岁,当年我父去世时,我尚且生活艰难,就更不要说当时的徐晟了。”
岳飞闻言也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随母亲生活之时,当即也是长叹一声,“世道多艰,这孤儿寡母却是难挨啊!”
“大帅,我那婶娘要在,徐晟也不会那么难啊,只可惜徐叔父夫妻情深,在叔父的死信传回家中之后,我那婶娘也因为悲伤过度,病逝了,徐家仅剩的家财都被徐晟用来给母亲看病,给他们夫妻合葬了,到最后那御前金枪班中赫赫有名的徐家枪,竟然只剩的孤子一人,宝甲一领,金枪一柄!岂不叫人可悲,可叹啊!”
听董芳如此说,岳飞隐约也能猜到些许,不由得一闭双眼,继而摇头叹道:“当年众将竟然无一人伸手相帮?”
董芳摇摇头道:“死的死,走的走,剩下我们这些小辈自保勉强,哪有余力关照他啊,最多也就能一起吃两顿饭,当时他遇到我时,正赶上我弃官不做,兄弟俩可真是大哥别笑二哥,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徐晟便想着再走走看看,而我则拢人马上了山。”
说到此,董芳笑着指指前面,“谁能想到呢,钩镰枪专破连环马,可最后保下钩镰枪的,却正是专练连环马的呼延家!”
重生北宋之我师兄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