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眼看岳飞生气,当即笑着凑上前去,“哥哥,哥哥,别生气嘛,你那日来信之时,这君山寨和小弟我的确没有关系,甚至哥哥你三败杨幺之时,这一寨人马也和小弟我没有关系,这些绝对是千真万确,而且小弟还要怪哥哥呢,如此要事怎么能书信询问,哥哥要知道这封信要是被小弟手下看到,那又会是哪般场景啊!”
岳飞看着凑到自己身边的赵斌,却双臂交叠,将身子拧去另一边,赵斌见此笑着拿肩头一撞岳飞,“好了,我的好大哥,你先前围着君山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要杀一批、败一批、再拉拢一批,到时候好将君山这支人马收归麾下。小弟我,也就是比哥哥你快了一步,在杨幺搭高台,你等着来赴宴的这几天,小弟我先哥哥你一步慑服了这一岛的大小众头领!”
赵斌此言一出口,岳飞双眼圆睁,顾不得和赵斌斗气,急急起身扭头看向背后的赵斌,而岳飞这突然一起身倒将身后的赵斌闪了个趔趄,“哎,哎,大哥,你别急啊,咱们有话慢慢说啊!”
“贤弟,此事为兄我如今尚且没有把握,原以为今日高台一战之后,我与那王佐隐晦聊上几句,逼得他寨内自生内乱后,方可携大兵攻岛,收服这一岛的骄兵悍将,你怎么如此轻松就能做到此事?”
赵斌笑着向后微退半步,坐回到自己的交椅上,“兄长,咱们坐下说,这其中前因后果颇多,待贤弟我慢慢为你讲来!”
岳飞闻言也只能整整袍服,随后一摆衣袍,二次坐回到圆桌旁,静静等候赵斌给自己解释其中缘由。
而赵斌端起面前的茶碗浅饮一口,润润喉咙后,方才对岳飞一一讲述其中缘由。
先说的自然是自己南下避祸,鄱阳立擂,江湖扬名一事,这其中许多事赵斌都曾对岳飞讲过,毕竟那些年赵斌一直是江南、岳家庄两地奔波,在南方遇到的很多事、很多人,赵斌当时就讲给岳飞听了。
只不过当时赵斌心思不定,对岳飞言讲这些事的时候留了半句,那就是没将杨幺等人的名姓说出,向与严奇相交,赵斌就只同岳飞说遇到过一位武痴,与杨幺结拜,赵斌只是笑谈说自己现在在外面也有兄弟,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机缘,眼看赵斌刻意回避这些人的姓名,岳飞当时也就没有追问。
也就是这次岳飞西征杨幺,手下人探听说有位武痴严奇,岳飞才想到此人可能与自己义弟有关,细查之下得知此人尚有一子,善用一对铜锤,岳飞方才笃定此武痴,正是赵斌口中的武痴。再加上当年王佐与岳飞结义之时,正巧碰上赵斌前来赠甲,两人之间的言语连老夫人都能听出不对,更不要说咱们的精忠大帅了。
岳飞眼看洞庭湖两位小寨主都与自己义弟有关系,那起兵西征之前,自然是要问明情况,这才会有那封写给岳翻,由岳翻送往太原府的书信,那时赵斌虽然挂着洞庭三寨主的名头,但实际上却只是同杨幺等人私交甚笃,远远指挥不动这一寨数万人马。
面对如此情形,赵斌对于岳飞要攻打洞庭,自然是大力赞同,正如当日赵斌同赵忠的闲谈一样,杨幺此人野心勃勃、更兼手下实力雄厚,每日做的都是乱世称雄的美梦,这样的人要是不打疼了,打怕了,那是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屈居人下。
听赵斌讲到此,岳飞将面前的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摇头失笑道:“如此说来,贤弟你曾经提过的那位结义兄弟,便该是这杨幺杨寨主了?”
“不错,正是此人,小弟我等年在江南时,因为种种原因,在这位杨寨主未成事前,曾经磕头结义,只是随着后面金人南侵,两边也就渐渐断了联系,上次见杨幺时,还是那次鄂州传诏之后的事情。”
赵斌说着也陪岳飞饮了一杯酒,方才继续讲起前些年自己南下之时,走三湖慑服群雄,鄱阳寨结亲喝号一事,说起三湖齐尊长江王时,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