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一听英宣这话,左手高举胸前,掌中倒提铁锏,微微摆手道:“哎,俺老牛乃是军中统制,一军主将,岂能无辜屠杀手无寸铁之人啊!”
英宣一听这话,更是气的哇呀呀暴叫,毕竟在他眼里这牛皋可是个草包酒囊,一没有名扬天下的战绩,二没有显赫家世的门庭,可偏偏这么一个人竟然看不起自己,“哇呀呀呀,牛皋,你好胆,来来来,本将军今日要拿你这牛头,试试我这家传宝戚是否锋利!”
英宣说着双脚一磕镫,原本担在肩头的大戚,借着肩膀上这一送之力,力劈华山奔着牛皋顶梁就砸,同时另一只手微微一拧手腕,戚前那四棱透甲锥直取牛皋前心。
而这边牛皋你别看说的狂妄,可眼睛早就偷偷盯着英宣呢,此时一见英宣一戚奔头顶,一戚奔前心而来,心中暗暗赞道:“我这大哥说的真准啊,这要让那些用大枪的兄弟来,还真不好接啊,话说回来,这可是老牛我扬名的机会,这一战我可要打漂亮了,才能对得起大哥这些日子的心血啊。”
牛皋想到此,左手箭向上斜挑,将英宣这大戚向一旁挂开,右手锏翻手外砸,正奔着那四棱透甲锥而去,只听得嘡的两声脆响,英宣攻来的这两招都被牛皋架开。
这样一来两人都是一愣,牛皋心中暗道:“乖乖,这位手上力气不小啊,看来不光是顶个名字啊。”
那边英宣心中暗道:“这莽夫手中倒还真有几分蛮力,不过谅你双锏也没有我这大戚招式巧妙,你看我那招式胜你!”
英宣想到此,挥双戚直取牛皋,这戚侧面是两道月牙形的长刃,那是劈砍剁斩,无一不能,云格挡架,信手而来,除此之外,这戚前头还有两个透甲锥呢,你别看不长,那扎上也是一个血窟窿啊,再加上英宣力大,运起短枪枪法来,那也是得心应手。
这你要换之前那只会三招半的牛皋来,那三招用完都招架不了几下,就要扭头败退了。可你再看牛皋现在,手中这对双锏舞动生风,左边来左边砸,右边来右边挡,只将牛皋浑身上下护在锏影之中,不见半分遗漏之处。
想那母锏法二十四式何等了得,那天底下所有用锏的招,都是从这当中化出来的,原本牛皋一式一式的用来,寻常武将就不是对手了,经过这些天岳飞的指点之后,你再看牛皋他,二十四式锏法用出无数变化来。
这两根镔铁锏此时在牛皋手中就好似一对筷子一般,双锏时而正握、时而反握,时而如暴风骤雨一般,时而又似软绵无力,累的英宣是浑身是汗,酸软无力。
而且你想那牛皋是什么人啊,能是消消停停和你动手的人,这次两马一错蹬的功夫,牛皋扭头就是一口唾沫星子,奔着英宣就啐,下次两马错镫,牛皋反拿铁锏,奔着英宣大腿就刺,总之是无所不用其极,逼得英宣是顾上顾不了下,顾左顾不了右。
这不又是二马一错镫的功夫,牛皋左手反拿铁锏,高高举起铁锏奔着英宣大腿就扎,英宣见此冷笑出声道:“牛皋,你当某家是三岁的孩子,这用过的招老子能不防你!”
口中这么喊着,英宣的手腕当即一沉,大戚奔着身侧斜砍而下,正揽在牛皋的铁锏之前,可英宣喊得热闹,却没见牛皋脸上已然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只听得咯噔哗楞一声响,英宣再向抬手举戚,却发现动不了了。
这位小淮王急忙低头看去,就见自己这大戚被牛皋用铁锏牢牢别住,原来这戚那弯月形的戚刃和戚柄连接之处,用的是一个个铸铁小枝,这样一来可以将戚刃牢牢固定在握柄上,又可以减轻部分重量。可此时这一个个小枝之间的空档,却成为英宣双戚上最大的破绽。
此时牛皋的铁锏正穿在那空档之中,牢牢别住英宣下挡的这支大戚,眼看英宣愣神呢,牛皋那还和他客气啊,当时左手用力往下一松,微微往怀里一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