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和折可求两人边走边聊,就来到丰州折府之内,这边折可求早早就安排手下亲卫,回到府内为赵斌等人准备热水,众人进了丰州可就算是回家了,因此也都不和折可求客气,纷纷回屋洗漱收拾。
不多时几人梳洗完毕,众人齐齐换好赵忠为众人准备好的锦袍,向赵斌自然是黑金锦袍,小岳云是一件月白色锦袍,张家兄弟一人一件宝蓝色锦袍。
待这几位浑身收拾利落,二次来到折家正堂聚起时,折可求看着这些位就是一愣。
赵斌就不用说了,这些年坐镇太原府,全掌西北三路,周身的贵气权势更胜从前。
而张家兄弟前些年跟在赵斌身边南征北战,浑身上下积攒无数杀气,原本在太原府养了这些年,这两位的气质已经平和许多了,可这次随着赵斌在边境上一场乱战,浑身的杀气比从前要更胜一层,在这一张一合之间,这两位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
这些折可求看在眼里倒还能理解,可是当看到最后走入正堂的岳云,饶是这位折家嫡传弟子都暗暗咂舌,心中暗道:“这是谁家的娃娃,竟然如此不凡。”
原本岳云随赵斌入城时,折可求就看见这员小将,当时因为众将都是一身血污,尤其岳云用的擂鼓瓮金锤,那金人碰上这对大锤那是立时化为血污,小岳云浑身上下被血污覆盖的严严实实,所以当时折可求只是感叹岳云马鞍上的那对大锤。
可此时再一见岳云,折可求可就发现不样了,原以为这位收拾完就算不像张家兄弟那样五大三粗,可也该是个满脸横肉的悍将,但现在岳云换上月白袍了,折可求却发现这位好似一位书生一般。
一举一动端的都是大家气象,举手投足间可谓是彬彬有礼,再加上小岳云生的是面冠如玉、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一等的俊品人物,使得折可求不由得看看岳云,又扭头看看赵斌,眼中问询之意分外明显,甚至可以看见一丝八卦之火在燃烧。
赵斌见此不由得抬手笑点道:“你啊你啊,折可求,想什么呢,昱儿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孩子长得再快,也不能半年就上阵啊。”
折可求一看自己心中那点想法被叫破,倒也不生气,只是挠挠头笑道:“哎呀,贤爷,这位少将军实在是太过英俊潇洒了,老臣我,我这也是一时不岔嘛”,折可求说着冲岳云抱拳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赢官人’吧?贤爷这一趟北征,老夫耳朵里可是灌满了‘赢官人’的大名啊,将军您手中这大锤实在了得啊!”
如今小岳云不过十余岁,一听折可求这位老将军的夸赞,小脸不由得微微一红,连连拱手道:“您谬赞了,这次要不是有我斌叔保着我,我这次也不能这么顺利,这才全都是仗着我斌叔的威风,我这也是狐假虎威。”
岳云这谦虚的话,折可求没听进来多少,倒是那句斌叔让这位宿将抓住了要害,眼睛又在赵斌和岳云之间打转,“贤爷,这是?”
赵斌见此轻笑一声,却没接折可求这话,而是笑着对岳云说道:“云儿,还记得咱们出兵前我给你提的那个问题吗?如今折将军当面,这折家可是坐镇西北数年,家传兵书战策何止百册,与西夏、大辽更是作战多年,你不妨问问折将军。”
折可求见赵斌愣生生把这个话题打断,只能是笑着点点头,扭头看向小岳云问道:“赢官人,不知是什么问题啊?”
“回折将军的话,我和斌叔出雁门寨前,我们曾经聊过兵书战法,另外还有杨、史两位将军在侧,最后我们说到这兵法分为技、力两道,我想要选那力之道,斌叔却并没有给我答案,而是说了两道的代表战役,随后就领我出寨厮杀了。”
折可求闻言就是一愣,沉思半晌才说道:“贤爷,这技巧和力量,是不是就兵力多寡时,用兵不同?”
坐在桌案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