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场内,一万两千精兵的装备经过一月时间终于配齐,众将简单商议一番后,决定来一次简单的小阅兵,一来是检验一下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二来也是看看装备配备上可有什么缺漏,军种安排上有没有不足之处。
众军列队在将台之前,赵斌和高宠等人除了在台上粗略查看一番,还走下将台,走入众军之中,仔细查看每个军卒的状态,这一番折腾下来,这些军卒披甲持兵在场上立了足足三个时辰。
当然,这三个时辰的时间也是赵斌刻意为之,毕竟一场大战两三个时辰那都是少说,这期间大军还要移动、杀敌,追赶、消耗远比此时简单站着要大的多,今日如此试试也可以看出军士对装备的承受力。
而这一万两千军士也真不愧是三军中选出来的精锐,除却刑天营微微有些气喘外,其余众军可以说是一切如常,众将见此都满意的点点头。就此,赵斌麾下这精心筹备的四支人马,装备和人员算是彻底定了下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断精练了。
随着众将回到将台之上,赵斌手扶腰间宝刀,望向台下众军,缓缓道:“诸位,这练军好比锻刀,如今千锤百炼已过,精钢料坯就在眼前,这打出来传世宝刀,还是耕地犁铧,就要看咱们的手段了!别愣着了,开始吧!”
众将闻言也不迟疑,各自从背后抽出令旗在手中一摇,余下三路人马各自带回两侧的空场,将台正前独留下刑天营三千军士。赵斌看着台下众军,气沉丹田高声断喝道:“众军听令!回营卸甲,一炷香后,持盾钺回到将台前!”
那可真是一声军令下,地动山也摇,三千军士齐齐一圈战马,催马直奔身后的营房,在将盾钺留在营房前的空地上后,战马自然被赶回马厩,紧接着众人赶回营房之中,两人一组相互配合脱下身上的步人甲,换上军中统一的黑色粗布麻衣,在营房外捡起盾钺,二次赶回将台之前,一来一回刚好是一炷香的功夫。
看着台下列队整齐的军士,赵斌不由得微微点头,“刑天营的儿郎们,可知孤为何以刑天为你等军名?”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好!身为我刑天营的儿郎,你们手中的干戚将是你们日后最亲密的伙伴,要说舞动生风你们这些各军中的精锐谁都能做到,但要想斧出金人丧,还差上些。”
赵斌这话一出口,刑天营中的众将脸上都露出些许一丝不屑,毕竟这些人可是几十万大军中选拔出来,又在这练兵场内接受了两月的磨练,这会有的甚至觉得自己的能耐已经可以比肩军中的副将了。
而这些人的表情自然逃不过赵斌这双眼睛,看着台下众人如此反应,赵斌不由得笑道:“呦,看这意思,孤还练出来一帮骄兵悍将啊?”
台下一众军士闻言一惊,急忙低头掩藏自己眼中的小心思,而赵斌却微微一笑,抬手摘下腰间的佩刀,立在一旁的武器架上,早早侍立在那里的赵忠和赵德急忙给赵斌递上一柄木斧,一面木盾。
赵斌接过两样东西,在手中微微一碰,“赵忠、赵德、张立、张用!走吧,咱们爷们活动活动!”
随着赵斌一声招呼,赵忠和赵德两人也翻手亮出自己的兵刃,当然一位拿的是木制峨眉刺,一个擎着尺长木刀,三人飘身而起落在众军人群之中,至于张家兄弟,本就立在大军最前,此时听赵斌一声令下,也将手中大棍一转,扭头就向这三千大军冲去。
张立、张用不用说,兄弟俩那是自幼习武,配合起来远比这些军士的军阵要默契的多,再加上二人手中大棍并未换成木棍,那镔铁棍舞动生风,就是砸在那木盾上,这些军士都会倒飞出去。
赵忠、赵德二人,那都不能说是单方面的虐杀,简直就是在大军之中戏耍玩闹。这两位虽然拿的是木制兵刃,可是这两人那自幼学的就是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