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芳这边大摇大摆的将江州城南门给堵死了,而这位江州谋主冒死去董芳营内,想要去窥探董芳的真实目的,可最后却没发现董芳任何问题,还被董芳亲自礼送出营,只把这位谋主看的一头雾水。
但其实有此结果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和董芳这位在梁山上长起来的少将军相比,无论是陶子思还是李成,那都要差上一筹,凭这二位的能耐想看出董芳的底细,还是差上一筹。
因此这李成也只能用上笨办法,在城墙之上点起灯球火把,将城上城下、护城河岸、董芳营寨都照的清清楚楚,以此来防备董芳趁夜偷城。而当李成这边刚把火把点起来,就听见城墙那边传来阵阵喝骂之声,“娘的,李成,你现在是阔起来了啊!这才几月份你就过起灯节了,咋了,这是没日子看了啊!”
李成闻声扭头看去,却见远处一个大和尚正迈步走来,在火把映照之下李成一眼就看清来人正是昔年的三眼鲲鹏,如今的慧武禅师,而最让李成惊愕的却是这大禅师身上这件被鲜血浸染的僧袍,尤其是那袍服下摆更是被鲜血浸染的看不出半分本来颜色。
李成急忙快步迎上前去,“大师,大师,何至于此啊,莫不是那岳飞攻来了?您,您怎么?”
慧武低头看看这染血的袍服,随后满不在乎的摆手道:“害,这算什么啊,你不是给我一万人嘛,我派我的兄弟去整顿他们,以便守城的时候指挥妥当,可不曾想里面竟然有几个人敢反对,我想着这些人开战了也不会老实,到时候难免被我杀了,索性就提前下手,送他们前去西天极乐世界享福了!”
李成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抖手,心中暗道:“我的哥哥啊,你说的可是真轻松,我不看也知道,那些人怕是不下三十之数,甭问啊,您这是自己下的手,我有这些人我容易嘛,好歹都能当个队长的人物啊。”
李成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可不能说出来,因为这几个死人恶了慧武啊,因此急忙赔笑道:“哥哥杀的好,这些人死有余辜,劳您亲自动手岂不是脏了您的手,而且还可惜了这件僧袍”,李成说完急忙扭头看向陶子思道:“陶先生啊,我记得咱们不是收缴了一件僧袍吗?当时你准备送给那慧海老和尚的,依我看不如直接送给大哥吧!”
“是啊,将军说的有礼,我这就去将那件袍服取来,回头亲自送去东门”,陶子思说完扭头就要走。
慧武那边刚点点头,可紧接着又把大秃脑袋一摇,“哎,打什么岔,我还没和你算帐呢!”说着探手薅住陶子思的衣襟,紧接着单臂一用力将这位提到自己面前,“你这厮!那真德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同我把守东城,你难道不知那老家伙满嘴三皈五戒吗?有他在老子还怎么杀敌!”
李成见此急忙上前劝道:“哎哎哎,大哥,大哥,莫要动怒,那陶先生这也是为了我,为了咱们江州城的大计考虑,您容我细说,咱先把陶先生放下,把陶先生放下。”
李成在这连哄带劝才让慧武松开了抓着陶子思衣襟的手,而李成见此时机急忙说道:“哥哥啊,你有所不知,这位真德大师来的蹊跷,我和陶先生怀疑他有问题,因此一直没好让他领兵,但眼下岳飞大军马上就到,我这城内人手又不足,这才想着兵行险着将他送去哥哥您呢,想着有您看着他,此人就算是奸细也闹不出风浪来,要不是奸细,不也是份助力嘛。”
慧武听李成这话摇摇头道:“你啊你啊,原本还挺大气一人,现在却变得小肚鸡肠,岂不闻疑心生暗鬼啊?那真德满口都是清规戒律,出家人不打妄语这乃第一戒,他这种把规矩刻在骨子里的人,岂能违背戒律来做奸细啊!你啊你啊!”
李成一听这话,双眼当时一亮,随即拱手道:“哥哥您教训的是,此时确是小弟我思量不周,小弟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