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利在统门水安贞的帮助下登上太原城楼,又凭借自己一张利口说动这北门守将肖辰,引着麾下人马帮助与他。
就见这肖辰走下城楼,将太原城北门大开,城外勿迷西领着两百大金精兵涌入太原城中,泽利也命令手下暗探燃起传令花火,这被夜色笼罩的太原城突然热闹起来。
肖辰这边点齐三千守城军,这些军卒一个个胯骑战马,坐在马背上那叫一个盔明甲亮,这些军卒此时一手持枪一手持火把,在肖辰的一声号令下齐齐向着赵斌的八贤王府冲去,同时口中大声叫喊着,“金人进城了,杀赵斌夺太原啊!”
当这三千人马一跑起来,惹得那边泽利和统门水安贞也是热血沸腾,两人都是各扬手中马鞭,催动胯下宝马紧随其后向赵斌的王府冲去,非但如此统门水安贞还发出阵阵怪叫,带的这些金兵也是呼喊连连。
借着城内寂静无声,这队人马的呼喊声传出多远,伴随着城内各个角落升起的花火,无数城内官员纷纷命家丁点燃烛火,打探消息。当听到泽利竟然攻破北城城门,向赵斌王府冲杀时,这些官员纷纷感到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那五太子早上刚被放走,现在竟然攻破了北门?”
“什么?两百金兵竟然攻破了太原?”
“胡说!你这小厮好大胆子,竟然敢谎报军情!”
“再探再报!”
“这些金人莫非天兵下凡,岂是人力所能抗衡!”
从这些命令中可以看出太原城内百官的各色心思,其中最为激动的一批官员正是被张睿刻意针对的那些官员,这些人眼看自己诬告张睿的奏折并未得到回文,这些日子张睿看向自己等人又有些似有似无的笑意,让这些人愈发感到不安,再加上赵斌那隐晦不明的身体状态,还有他们苦心隐瞒的秘密,一桩桩一件件,似是那催命的符牒,又好似那临刑的丧钟。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暗中同泽利的暗探联络,此时一听泽利竟然凭二百兵马攻破太原城北门,那这些人在家中是再也坐不住了,纷纷点齐所有家丁护院,各持火把刀枪向赵斌的八贤王府聚去。
待这些人引着人赶到八贤王府时,果然看见紧闭的府门,将王府团团包围的军卒,还有那将这片天地都照亮的火把,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端坐在马背上,双目死死盯着那扇大门的泽利,以及泽利一左一右的肖辰和统门水安贞,还有那边眉毛都快拧成一团的勿迷西。
泽利一看这些引兵前来相助的大臣,更是兴奋的在马背上站直了身形,先是对身边的肖辰笑道:“肖将军,孤没有骗你吧!我在这太原城内有数千伏兵在!”随即就见泽利扭头看向这些官员道:“诸位!眼前就是赵斌的八贤王府!今夜晚间的庆功酒宴诸位想来也有参与,那东平王醉倒在地,赵斌小儿旧伤复发,此乃天亡此贼也!”
“赵斌逆贼,杀金害民,人神共愤!”
泽利听着这些汉人的响应之声,更是不由得哈哈大笑,继而一挥大手道:“诸君!逆贼就在眼前!今日谁能诛杀赵斌小贼!孤御口亲封他为我大金西晋王!”
“还请五太子放心!我等誓诛此贼!”
这些官员嘴上答应着,紧接着就招呼手下人马向赵斌王府发动进攻,而这些官员则轻催胯下战马向泽利靠拢过来,分列左右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将泽利护在中间,其中威望最高的两人距离泽利更是仅有一个马身的距离。
这边泽利等人是勒马静观,那边家丁护院则扛着梯子就往王府墙上爬,可当这些人刚踩着梯子登上王府的墙头,紧接着就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双脚一软由竹梯上滚落在地。
泽利等人急忙抬头望去,就见一排身披坚甲的武士出现在王府院墙之上,这些人一个个手中拎着长枪,枪尖上滴滴答答向下淌着鲜血,那一看就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