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营帐内,泽利在向勿迷西和统门水安贞讲述自己简单而又宏伟的计划,说到兴起处忍不住在屋内来回踱步,勿迷西眉头紧皱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统门水安贞已经完全被泽利的计划吸引。
趁着泽利喘歇的功夫,统门水安贞也拱手上前道:“回殿下,臣和这肖辰斗了数日,一开始我俩还互相不服,可后来却越斗越投缘,最近这些天这位肖将军同我比斗完已经不急于回城了,而是回带些酒肉同我在城外草地上吃吃喝喝。”
泽利一听这话双眼更是一亮,快步走到统门水安贞面前,拉起这位爱将的双手焦急问道:“你和他闲聊中他对赵斌的态度如何?”
“回殿下,多有不满之意,他在平定军曾单枪拦住过四太子,可是最后却并没有建功,赵斌因此并没有给他什么大官,只给了一个北门留守的职务,虽说坐守北门也是权势显赫,但可比不上平定军其他几路人马啊。”
泽利闻言也缓缓点头,随着大金暗探的建立,泽利对于平定军大战时,那些合围自己四哥的几路人马可谓烂熟于心,尤其是这些人的下落,泽利都暗暗记在心中,现如今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坐镇一方,手握重兵,远比肖辰在赵斌眼皮底下缩手缩脚要好得多。
因此一听统门水安贞这话,泽利在和自己心中所知一对照,立时连连点头道:“这赵斌用人的本事真差,那肖辰虽然没能战胜我四哥,可是和四哥争斗那么久,手上功夫必然不弱,如此大将竟然送来看门,真真是浪费人才。”
“是啊,因此末将同他饮酒之时,常常为他打抱不平,甚至明里暗里劝过他两次,但他每次都是低头沉默不语,只是会多饮两杯酒。”
听统门水安贞如此说,泽利低头沉吟片刻,继而抬头笑道:“我懂了,他这是待价而沽啊!这位将军倒是要比城内那些文人还要聪明啊”,泽利说着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继而扭头看向统门水安贞道:“安贞将军,我记得你似乎有一项绝技傍身吧?而这也是四哥这次专门点你随我前来的原因。”
统门水安贞骄傲的一挺胸道:“不错,末将自有在山中长大,就此练就一手攀高爬低的本事,后来末将从军又被分在城内护卫军中,这个”,说到这统门水安贞不由得脸色微红道:“末将自幼胃口大,这军中吃不饱,所以末将就常常趁着夜色攀墙出城打猎,这攀墙的功夫也就练出来了。”
泽利含笑点头道:“好,那咱们现在就静等夜色降临,将军你攀墙入城,待登上城墙后,再放下绳索接我上墙。”
泽利这话一出口,勿迷西和统门水安贞脸色不由得一变,齐齐上前拱手劝道:“五太子,不可啊,咱们这可刚出虎口,你怎么好自己再入狼穴啊!”
可泽利却摆摆手道:“不不不,这位肖辰现在可是待价而沽,只有孤亲自见他才好开价,他可不同城内那些文臣啊。他手中不光有这北门的重兵,他自身武艺也非凡俗,这次要是有他相助,咱们多出的胜算岂止三成。”
眼看泽利心意已决,二人也不好再劝,最后三人约定由统门水安贞先行登城,随后由绳索接泽利上城,而勿迷西则整军再城下等候,或引兵强攻城头接应泽利逃生,或静待泽利谈成大开城门。
随着计划的确定,统门水安贞急忙招呼仆从奉上酒肉,虽然都是军营中制作粗糙的烤肉浊酒,但是对于许久不知肉味的泽利和勿迷西来说,那可是分外的可口。当酒肉摆在面前时,泽利已经将一切阴谋诡计抛在脑后,只剩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待吃饱喝足后更是原地躺倒,似乎扫去这些日子被囚之苦。
而就在他们在营帐内休息时,太原城内的赵斌也排开酒宴,大宴城中文武群臣,一场酒宴后群臣皆是醉眼惺忪,尤其是这次宴会的主角高宠,更是被群臣轮番敬酒,待酒宴散后这位东平王已经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