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节感觉到肩头的力道,急忙看向自己夫人,可却见自己夫人是一脸的兴奋之色,金节不由得一愣:“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为何是如此表情?”
戚夫人笑道:“我的傻夫君啊,你难道真的察觉不出来?这位要仅仅是个王爷,图个抗金,那他用得着瞒着你吗?只有谋划的越大,才会越小心啊!”
“夫人,你这话说的,他已经贵为八贤王了,如今又是国破家亡之际,还能”,金节话说一半,也说不下去了,而金节那原本满是忧愁的脸,此时也泛起了一抹红色,“夫人,这话可说不得啊!”
“夫君难道觉得不是吗?”
“要是如此那可真是一份泼天的富贵在眼前啊,不过人家如今似乎并不愿意带我们啊”,路金说完摇头道:“这还是为夫第一回,想送到人家手中去当棋子,人家还不愿意啊。”
“那是夫君你舍不得下本”,戚夫人双眼之中精芒一闪,随即说道:“夫君向来同那汜水关路金、茶陵关何世麟交好,合三关之力入局,这颗棋子恐怕够大了吧?”金节眼中露出思索之色,缓缓点头,而戚夫人则继续说道:“听下人说,此人来此只有两骑,夫君合三关之力下注,这份战力不小啊,况且那西北的战事,咱们未免不能帮帮忙啊。”
金节听着自己夫人的话,眼中也是精光闪动,最后高声招呼道:“来人啊!”一声令下,堂外自有随侍的亲信军卒入内,金节则提起桌上的笔,拿过信笺写了两封信,而戚夫人见此当即寻了两个封套过来,金节将信封好后,递给军卒道:“火速送于汜水关、茶陵关两位大人,就说金某与两位多日未见,分外想念,特请二位兄长一聚。”
藕塘关内在戚夫人和金节的商量之下,一场重要聚会将要拉开序幕。
而赵斌这边有了金节的身份文牒,主仆二人赶路更是方便,甚至在汜水关内住了一夜,都没有惊动路金。
倒不是汜水关防守松懈,而实在是这路金太过于爱民如子,眼看左右没有战事,前后又有两关护佑,索性就将关门大开,只要验明身份,有人作保就能随意通行,对于关内和附近村民来说,这一规定自然不是难事。而赵斌和赵忠二人,虽然没人作保,可是有金节亲手所书的文牒,自然也不在话下,路金看了一眼文牒就批示放行了。
而在汜水关匆匆休息一夜,养足精神之后,主仆二人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最后更是停在一片树林旁。在赵忠的引领下,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步入林中,只见此时两座牛皮大帐树立其中,门外则是四名小厮垂手静立。
赵忠此时脸上也收起笑意,转而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先招呼赵斌下马,随即从赵斌手中接过墨玉嘶虎兽的缰绳,紧跟着就交到面前小厮的手中,“洗刷干净,停在帐外”,随后向赵斌躬身道:“少爷,前面还有两里地就要到了,咱们权且在这里梳洗一番,帐内已然准备了新衣,也好去见那人。”
“忠叔费心了,如此荒郊野外,竟然还能洗漱一番”,赵斌说完接过赵忠递来的一个包袱,迈步走入帐中,只见牛皮大帐内已然摆好一个大木桶,另外还生有两个火盆,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一套崭新的墨金麒麟袍。、
书说简短,赵斌、赵忠二人在林中梳洗换装完毕,迈步走出牛皮大帐。只见赵斌身穿墨金麒麟袍,外罩玄色大氅,其下暗藏鹿角双刀,腿旁一侧是弩机,一侧是箭囊,右手边腰带之下暗藏三枚金弹丸,左手边腰带之上,则稳稳挂着赵忠所给那包袱中的东西,背后自然是装有金锏的皮筒。
再看赵忠则依旧是一身武士袍,这次梳洗也无非是将头发重新梳洗一番,将周身上下的兵器戴好,最后自然是将出门前赵福送来的包袱背好,依旧是拿甩头一籽压在上面,紧了又紧,以确保万无一失。
等来到帐外,却见两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