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鸿笑着拱手道:“公子放心,今天这顿必是要强过昨天,后厨原本备的材料都是招呼这晋宁军中偶尔来的富商,这些人财力终究有限,所以一些特别珍惜的食材平日里都没准备,昨日我眼看少爷这边一时结束不了,当即就吩咐后厨准备了,这一天一夜大师傅们可是备了不少好菜呢。”
赵斌闻言笑道:“哦?果然如此?那咱们可要加快些进度了,早些将事情说完,早些去品尝一下边掌柜口中的美餐啊。”
听赵斌这么一说,二人神色一正,边鸿急忙闭口不言,而张大富也收敛笑容,面色严肃之下到真有几分威势,“回公子话,我这晋宁军东临黄河、吐浑河两条河道,所以我晋宁军中第一件买卖自然是船只航运,如今晋宁军虽归金人,可城外三处大码头,五处小码头,另外还有咱们自己私建的船坞三间、备用码头四处。要是不顾及金人,放开手脚全力施为,我晋宁军一日当能凑足大船百艘,起浮桥十三座。”
赵斌闻言不由得挑大指赞道:“张掌柜好手段啊,如此晋宁再无势力阻我大军,既然如此某却要试试张掌柜了。”
“还请少爷尽管吩咐!”
“稍后请张掌柜备大船五条,趁着夜色渡过黄河,停在东岸渡此次随我前来的人马渡河。”
张大富笑着点点头道:“此事容易,却不知这五艘船够不够?不如我命人搭起一座浮桥,少爷人马渡河也便捷些,这用来固定浮桥的铁牛、铁柱都是铸好钉在岸边的,平日里淤泥掩埋,公子要用即刻就能搭建。”
赵斌笑道:“未雨绸缪莫过如此啊,不过这搭建浮桥动静还是太大,就用大船吧。这头一件买卖是说完了,却不知在晋宁军中还有何买卖啊?”
“回少爷的话,我晋宁军中其他几样买卖分别是杂粮、木材、红枣、皮革,如今各样物资储备齐全,可供少爷随时调动。”
“不错,都是好东西啊,这哪一样都是军需必备,不知这木材、皮革可有加工手段?”
“回少爷,这木材加工我晋宁只有船工,而皮革就要全面的多,我专门从家中请来了两位老师傅,这几年培养下来,已然形成两个人手齐备的作坊,分别能制作皮甲和马具,不过没有家中命令,所以存下来的皮料没敢擅动。”
“如今就不必在存着了,两个作坊全员开动,做好保密措施,将库存的、还有能买到的皮料都做成皮甲和马具。比例就按十比一吧,十套皮甲,一套马具就好。”
张大富点点头道:“公子放心,这事交给我了。”
“却不知城内还有别的产业吗?”
“有,这城内某还开了一座金银楼、一处当铺、三间茶馆、五间酒肆,另外就是这间还未彻底建成的酒楼了”,张大富说着看了眼身边的边鸿,想了想还是拱手道:“这晋宁军中的买卖虽然齐备,可我当年初来之时也是和那欧阳松学过两句,或多或少的沾了些他重利的想法,这酒楼摊子铺的太大,再加上每年上缴家中的又多一成,所以这前后两楼到现在都没建起来。还请少爷降罪!”
张大富说完起身就欲往下拜倒,可一旁的边鸿更快,一撩袍就跪倒在地:“少爷如要治罪,还请治某之罪,是某经不住那欧阳松的诱惑,效仿他重利贪名之举,才害的这座酒楼至今还未建成。”
赵斌看着拜倒在地的两人,听着二人口中所说的话,眉头随之紧紧皱起:“这欧阳松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竟然试图诱导你们?他莫非真想一人稳坐河东路?”
边鸿面色一红,随即以头抢地道:“还请少爷治罪,是某不思进去,中了那欧阳松的大话,以为凭借暗卫身份再加上那欧阳松的排名,就能多做些事,从而立下大功能更进一步。”
赵斌看着面前连连磕头的边鸿摇头道:“你可真是够糊涂的,那州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