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术看向自己的老恩师问道:“恩师,这是谁啊?我刚从外面来并没有看见啊。”
老者笑道:“是我为你物色的两个马童,原先是想派去军前寻你的,既然你回来了就自己带下山吧。”
兀术闻言急忙拱手道:“多谢恩师,你这可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行了,你我师徒就不必谢来谢去了,你师兄早年间还教过两个徒弟,只是如今下落不明,你回国后需要好生探访一番,再加上金禅子前两天已经下山去了,有这五人在想来你和宋人交战也能轻松些。”
金兀术在一旁连连点头,正在这时小童引着两个大汉走进洞中,就见两人身高具都在一丈开外,只是一人细腰乍背双臂修长,一人却是膀大腰圆,四肢短壮。
老者抬手一指那身形瘦一些的说道:“此人名唤颜盏达,两臂能开五百斤巨弓,所射之箭,能力透城墙。更有一双飞毛腿,自幼长在这长白山中,穿山越涧如履平地一般。”
说完又指向那身形胖大之人说道:“此人名唤徒单元,身上有千钧之力,手中一根镔铁马棒,有开山裂石之威。另外你别看徒单此人身形不次于你,可是人家那一手水中绝技你是拍马也赶不上人家的。”
“你不是说那岳飞有什么马前张保马后王横吗?为师今日也给你配上,这叫马前徒单马后颜盏!有这二人相护,我儿日后在疆场上当更添三分骁勇!”
金兀术双眼含泪的看向自己恩师:“您您这哪里是两名马童啊,分明是两员阵前悍将啊!”
“你这痴儿,去吧去吧,找你师兄好好聊聊,他徒弟虽然不多,但是游历天下时可没少指点青年才俊,如今这些人可都是当打之年。对了还有那个孩子……”
金兀术急忙说道:“恩师,此人乃是那陆登之子,你怎么让师弟教导他是我孩子呢?”
老者长叹一声道:“这孩子天生的武者坯子,不教不练吧,可惜了人才,但如若告诉他身世,等他艺成之后恐在我国内搅动风雨,那时节岂不是教出个祸害来。你且就当他是你的孩子,好生对他,要是能收服其心自然最好,要是不能日后你带去两军阵前,叫他阵前认父就好。”
金兀术闻言一惊:“阵前认父?那陆登果然没死!”
“说来这也是怪事一件,我观此子命理,当是个父母双亡,可如今他父星大盛,非但没有殒命之厄,反倒是高官之像”。老者说完摆摆手道:“去吧去吧,你们出去聊,老头子我需要歇歇了。”
金兀术急忙躬身一礼:“恩师早些休息,儿明日再来请安!”
说完领着颜盏达和徒单元走出山洞,刚一出洞兀术就见洞前树旁拴着一匹宝马,只见此马头至尾一丈二,踢至背八尺五,浑身上下乌黑油亮,唯有额头和面颊雪白如霜,好似戴了副银面具一般。往背上看,一副亮银鞍鞯可谓分外夺目,鞍鞯之下,就见这马两肋生出两片鬃毛,好似贴身长了一对肉翅一般。
随着兀术的打量,这马似乎也感觉到意思不安,前蹄不住的乱刨,发出阵阵金铁交响之声。兀术寻声低头看去,就见这马的四足和兽爪一般,此时那尖锐利爪碰到山石正闪出道道火花。
一旁的颜盏达当即指着这马介绍道:“师兄,这马名唤千里駹,乃是恩师在咱们长白山寻得的异种,为了此马恩师才专门收了我二人,专心养马。并且恩师有言在先,我们兄弟日后保谁,这马就是谁的,请师兄上马!”
金兀术听颜盏达如此说,不由得双目泛红,急忙回身冲着洞口又是一躬到底,随即翻身上了千里駹。一旁的徒单元左右望了望,看见树上靠着的金雀开山斧,急忙取斧在手,向前一抛:“师哥接斧子!”
金兀术探右手接过大斧,心中暗暗点头:“恩师所言不虚啊,这徒单真神力也!”随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