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皋讲完这分兵换甲的妙计,岳飞也真不由得笑道:“牛皋啊,牛皋,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想出这么一个一个计谋,竟然还真有机会实现。本帅这就记下你这功劳了,算你大功一件!”
牛皋闻言连连摆手:“大哥这功劳我可不敢独吞,没有张兄弟情报和众位兄弟帮忙,我老牛一个人可办不成这事。”
牛皋这一说,众人才想起来,这上山以后竟然没见张立身影,大家左右张望一一圈,却看到张家兄弟正陪着赵斌立在山崖边,看向金营之中。
众将急忙围拢过来,牛皋抢先说道:“斌哥啊,怎么老牛上山你不高兴啊?怎么兀自在这里看风景。”
赵斌笑道:“要不怎么说你是福将呢,今日就算没有你这急智,恐怕你们大军也能上山,这闯营报号的大将不来则已,一来可就是来了四位,来来来,咱们弟兄一起观观英雄豪杰,不过大家也先别卸甲,随时准备下山接应。”
众将对视一眼,还是岳飞问道:“二弟,可是有什么消息?山下来了勤王大军?要是如此咱们何不里应外合,就此攻下去,包兀术的饺子啊。”
赵斌摆摆手:“大哥你别急,别急,只是来了几员大将,前来保驾,人马并不多,咱们一起看看英雄英姿就好。”
赵斌话音刚落,就见金兀术大营正忽地一阵大乱,只见牛头山前,金兀术把守的这营盘抢先乱了起来,一匹宝马直冲兀术大营,马上一员金甲小将,手中一杆虎头錾金枪,在金兵大营中左突右杀好不威风。口中还不时叫骂金兀术。
这边大营刚乱,牛头山两侧两座营盘也闹起来,这牛头山左侧是四猛将负责把守,右侧则是四只虎负责。
只见右边大营之中,一人身穿白袍手中一杆亮银枪,左扎右杀,杀的金兵哀嚎连连,正冲到大营一半似乎还不尽兴,竟然又拨马杀了个回头。胯下白马在金兵大营之中踹翻营帐无数,真可谓人欢马乍。
与此同时,左侧大营之中,一人身穿红袍,胯下红马,掌中枪指左打右,上下翻飞,左手中拎着一柄弯刀,远了枪扎近了刀劈,一时间金营之中可谓是人头头滚滚,血流成河。
岳飞凝双目仔细观瞧:“二弟啊,这三员将似乎都是熟人,这白袍人用的是杨家枪法,那红袍用的是罗家枪法,那弯刀和汤怀贤弟的弯刀如出一辙,只是招式更多几分变化,应该是当年小教场的熟人吧?”
赵斌点点头:“大哥果然慧眼,正是那两位好汉,这正面之人,大哥可看得出来?”
岳飞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二弟如今倒是考起愚兄了,这小将我不认识,可他手中金枪我可认得,不正是张老元帅手中宝枪,听闻老元帅有一幼子,神勇非凡,莫非正是此人?”
“大哥看的精确,正是此人,他是张大帅的幼子,姓张名宪,自幼习得家传枪法,这杆虎头錾金枪在他手中使出来,更是平添三分威力。”赵斌指着山前的大营之中杀的游刃有余的张宪说道。
正巧此时,探马来到岳飞身后:“启禀大帅,后山大营也是一阵大乱,有一将闯营而来,只是这山后绝壁,无路可攀,他由后面正在绕奔前山!”
按理来说,这探马在山上,闯营之人在山下,一个走直线一个走弧线,一个只需要赶路,一个还要厮杀金兵,应该是要慢的多,可这小军刚说完,岳飞众将就见左侧大营之中更是乱上加三分,由后山而来,一匹白马横冲大营而过。
就见这员将,一身银盔银甲,胯下一匹白龙驹,掌中八宝錾金枪,太阳光一晃,大枪金光万道夺人二目。身后背个鹿皮囊,上面插着六支金镖,每支镖上拴着红绸子条,此时这人在金营之中冲杀起来,后背红绸子迎风而起,呼呼作响,山上众人摇摇望去,好似背生双翅一般。
岳飞不由得赞道:“好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