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形。依旧是点破窗户向内看去,只见这层摆了五张八仙桌,每张桌子上都可以说是杯盘狼藉,桌后各坐了个大腹便便,员外模样的人。具都是左拥右抱,搂着几个美女。
赵斌侧耳细听,只听里面说道。还是“咱们这才叫明知之举啊。”
“是啊,是啊,管他大金还是大宋。”
“再乱他也要做生意啊,不是吗?”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楼上可是大金国的二太子,要是大宋咱们什么时候能和太子在一栋楼吃饭啊。”
赵斌是越听越气,有心冲进屋内一刀一个全部了账,又害怕打草惊蛇失了喇罕。心说:“你们再乐会,一个个都跑不了。”想到此,身形一晃,翻身来到三楼,原本想越进屋内,却听见屋内又是汉人说话,赵斌稳住身形,潜身窗前仔细看去。
只见屋内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几名美女的伺候,吃菜饮酒,边吃边说道:“这二太子也是,放着如此美女不要,竟抓着那两位不放,不想这金国人也有曹公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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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飘身来到四楼,向屋内看去,只一眼赵斌就气的双目血红。
原来这屋内只三人,但是场景却不堪入目。屋内一张大床,一金国男子坐在床边,腰间围着一件袍服,除此以外,一件衣物都没有,手中拿着一根马鞭,面前是两位汉家妇女。这两名女子身上不着片缕,四肢着地,每人身上披着一张羊皮,脖颈上套有绳索,绳子的一端牵在那金国大汉手里。
这大汉竟然说出一口流利的汉话:“两位皇后,快快行礼,感谢本王,今日孤王亲自教你二人这牵羊之礼,你们早早习惯,日后到了我大金,也可凭借此礼,好生讨好我叔父。到时候没准还能再做我大金的皇后,岂不也是一件美事啊。”说着不由得大笑出声,这两人正是徽宗的皇后郑氏和钦宗的皇后朱氏。
赵斌见此一幕,更是平添三分怒气,脚尖一点三楼的屋檐,双刀在前,整个人飘入屋中,不等喇罕喊出声,腰上用劲,整个人凭空翻了个跟头,一脚正踏在喇罕的胸口上,将这胖大汉子踏翻在床上,鹿角刀随即搭在喇罕的脖子上。“二太子!你可还有什么遗言啊?”
喇罕定睛一看,不由得大笑出声:“你就是四弟频频提起的赵斌吧,怎么今日不杀四弟,改杀我了?”
“狗贼!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喇罕心知自己难逃一死,也不再惺惺作态,大笑说道:“你汉家女子的滋味果然与我大金不同。”说着还伸出舌头微微一舔嘴唇,赵斌见此,气的圆睁双眼,眼角崩裂渗出鲜血。将鹿角刀齐齐搭在喇罕颈上,两个弯钩宛如剪刀,双手一挥将喇罕的人头剪了下来,人头滚落一旁。
赵斌将双刀向两侧一挥,割下两片幔帐,也不回头只是一挥向身后抛去:“请两位夫人权且以此避体。”
郑、朱二位皇后忙捡起幔帐将自己身子包起来,才跪倒在地:“请恩公转身相见。”
赵斌这才缓缓转身,面对二人,只这一面,郑皇后面色一呆:“足下姓赵?”
赵斌点点头,正要寻问,却见郑皇后自顾自的点点头:“想来你是太祖后裔吧,我曾在后宫见过太祖圣像,你和太祖有八分相似,只是你比太祖瘦的多。原以为赵宋血脉自此断绝,不想还有太祖嫡传在世,还如此英武,我死而无憾了。”说完不等赵斌有所反应,起身直奔窗边,一跃而下。
赵斌刚要去救,一旁的朱皇后拦住赵斌:“赵公子,莫要去救,我二人已是不洁之人,东京城破之时,我二人不能身殉社稷,已是大错。今日又受虏酋玷污,有何面目苟活于人世?我二人便是在九泉之下,亦是羞见大宋的列祖列宗,羞见自家祖宗!只是请公子莫忘自己身份,重振山河,驱除金兵。”说完也是转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