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几人围着三匹马和两个笼子,听赵安介绍这回专门从北地买回的宝马良驹。
首先自然被家丁顺从牵来的这三匹马,赵安指着三匹马“这三匹马分别是当地牧民马圈中的头马,是你们三家大人,专门派人寻来的,托我手下人手带回来的。”赵安对着王贵、张显、汤怀三人说道:“你们三家也是下本,怕去一个地方找不到最好的马匹,他们分三路进草原,一路走敦煌嘉峪关,一路走张家口,一路出山海关。这才为你们找来这三匹不相上下的宝马良驹啊。上前来各自挑一匹心仪的吧。”
一旁王贵等人早就按耐不住了,听了赵安发话赶忙一拥而上。
汤怀先是上前,牵住一匹白马,这匹马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杂毛,汤怀一把拉过缰绳飞身上马:“赵伯父,小侄用的是银枪,有道是白马银枪,这匹白马小侄就当仁不让了。”这白马与汤怀也是投缘,汤怀坐在身上,不惊不跳,反而回头舔了舔汤怀。
赵安见状也是微微一笑:“按你这样说来,倒真是有缘,这匹白马正是出山海关寻来的,跟去的相马师傅推断,这马可能是三国时期辽东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后裔,要是运气好,没准还有当年赵云照夜玉狮子的后裔。”汤怀闻言更是欣喜万分,说道:“既然如此,这马从此就叫照夜玉狮子了。”
张显见汤怀拿了宝马,自己也不客气,拉过一匹黄马翻身上马:“这还剩一黄一红,那红马自然是留给王贵兄长了。这匹黄马虽然瘦的肋骨都能看见了,不过小弟也不嫌弃,回去多喂喂就是了。”不等王贵说话,赵安先是一笑,用手点指张显:“你这孩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匹马是从嘉峪关外找来的,是有名的黄骠马,又名透骨龙,喂得再多肋骨也能看见,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王贵见两匹马都被挑走,也只得接受这匹红马,拉过缰绳翻身上马,满脸苦笑。赵安见状,安慰道:“贵儿,你也不必如此沮丧,这匹马也是你的机缘,乃是当年大刀关胜座下那匹赤兔的后裔,也有些汗血宝马的血统,你可不要辱没了这匹宝马啊。”王贵闻言却是重新正视了这匹枣红马,摸了摸马脖子说道:“既然如此,你以后也叫做赤兔吧,跟着我王贵必不会辱没你了。”
这时张显问道:“赵伯父,我们兄弟三人都有了如此宝马,不知道你给两位哥哥准备了什么宝马良驹啊?”赵安捻髯一笑:“就你最好奇,那你还不帮忙把这黑布揭开。”张显,王贵闻言赶忙上前,也不下马,坐在马上刚好伸手够到笼顶,两人一人拽住黑布一角,催马向前,两个铁笼展露在众人面前。两个笼中各有一匹宝马,一匹灰色,一匹脏的看不出颜色。
赵安说道:“这两匹马,是我命人专门带人深入草原捉来的野马,斌儿你和鹏举一人一匹,不过可要靠你们自己驯服了。”
只见这两匹马,其中灰色的那匹,从蹄子到肩要比站直的赵斌还高出两头,要知道赵斌如今也是七尺有余的身高,这么看来这匹马恐怕将近一丈,浑身毛色灰白相间,以灰色为主,四蹄周围长了一圈黑毛。看到这赵斌却是一愣,心下想到“老爹这是去草原了?这怕不是走丢去欧洲了,怎么把英国的夏尔马弄来了?这马是干活用的,性情温和,哪还用得上笼子啊。”
赵斌看向赵安问道:“老爹这么大的马你是从哪弄来的?”赵安看了看这匹和夏尔马有七分相似的大马说道:“当时遇到这马时候相马的师傅说,这马看上去应该是欧罗巴那边拉车用的马。他也不曾见过,只是听来咱们这的商人说起,这种马力气很大,能力拖万斤行走,可是不善奔跑。本来我们以为是过来商队走失的马匹,也就没放在心上。”
看了看在笼中不断刨蹄子的灰马继续说道:“谁知道当天晚上露营的时候却又遇到这匹怪马,此马独行草原遇到了狼群,一马独斗五狼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