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鄙视了司徒渊一番,伤在后背,又不在手上!手完整无缺,就不能自己打开看看吗?还问人,有意思吗?
司徒渊不解地望向她,说一下会死吗?故弄玄虚!
算了,谜底自己揭晓!
司徒渊打开了盒子,一方砚台静静地躺在这个陈旧的盒子里,司徒渊瞬间明白了。
“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如今送你了。”
这就是苏清晚和司徒渊初次见面那日争抢的砚台。其实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砚台。
“这…”
这是林双双的东西,如今苏清晚把它送给了司徒渊。
司徒渊不敢收下,他把盒子合上,塞回了苏清晚的手上,“本王向来不夺人所爱。”
“是吗?当初为了这块砚台不依不饶的不知是何人?”
苏清晚觉得有些好笑,如今拱手相让司徒渊却拒而不收,当初可是非要不可。
“你娘的东西,你自个儿留个念想。”
司徒渊知道这块砚台对苏清晚的意义,所以不肯拿。
苏清晚从盒子里拿出砚台,苦涩地笑着,“人都走了,留着这些死物陡增伤悲。”
睹物思人。
“我很好奇,它就是一块普通的砚台,当初你为何非要不可?”
苏清晚百思不得其解,这样廉价的东西,为何能入司徒渊的法眼?
“你也明明知道它普通,为何非要不可,寸步不让!”
司徒渊也想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一定和林双双有关,司徒渊心想。
“确实普通,但它来自我娘的家乡,有了它,也算是睹目思人,有个东西慰藉。”
林双双离家多年,年纪大了愈发怀念自己的家。为了哄她开心,苏清晚就把自己的月例拿出来给她买了这块砚台当生辰礼,想让林双双高兴些。
“和你娘一样,想找个东西慰藉自己。”
司徒渊思绪飘远,“我母妃的故乡也是这块砚台的产地。”
苏清晚明了。
听闻,惠妃这一生受尽荣宠,可惜红颜薄命,早早驾鹤西去。
“既如此,这给你!”
苏清晚再次把盒子推回司徒渊面前,放他那比放她更好,苏清晚心想,惠妃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司徒渊还能有这份心,她该成全司徒渊。
放她这,如今只会睹物思人,更是悲伤。
“如此,我让刘全放我书房,若你想要,你大可来我书房拿便是了,可好?”
司徒渊收下了,与其二人推来推去,不如放在两人都能见到的地方。
这样,也能多了一些和苏清晚相处的机会。
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