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肯接受的。她之前崩溃到求着我杀了她，跟我说她不想留在这里，她想要回去，她想要回家。我告诉她你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去了。”姜娼炎不屑说，“若不是我，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这个世界最原始的生存法则。再说了，我们当初不是过来的的吗。”姜娼炎看向渔妇，咬牙切齿地说，“整日被关在实验室里，每日吞食生肉，杀死自己的同类，不能离开实验室寸步。”

如同养蛊一样被养成最凶的蛊，但再怎么强大都离不开实验室和与同类厮杀的命运，只能沦为她人手里的工具。

姜娼炎的话也勾起了渔妇的回忆，她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她们的编号之所以这么没顺序，不是因为她们的编号是乱排的，而是在成千上百个实验体中只活下了她们几个。

萧然是跟原主丁晓一样的废物，她懦弱自私无能且不思进取，她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她连在末日里活下来的能力都没有。

丁晓在末日到来的时候几度崩溃，萧然也在意识到自己真的回不去现实时候，她的精神遭遇到了重大打击，意识到自己失去一切的陷入到崩溃的反应里。

她像一个脆弱无能的男人一样崩溃地哭着喊着要求死，她想求死，却连主动寻死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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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和一个只会撒泼打滚的男人不同。面对冷酷无情的姜娼炎，直到她连悲伤都不再悲伤只剩下崩溃时，她在崩溃中麻木按照姜娼炎的命令吃下自己同类的血肉。

“她是我意外转化的。但我的随从我都要让她们变得强大变得能为我所用，就算她只是一个强大的废物那也不能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渔妇还没理解她口中的转化是什么意思，姜娼炎的话题就转到渔妇身上。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把一个联盟走狗留在身边当祖宗供着吗？”

渔妇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她听出来姜娼炎是在讽刺她心软且优柔寡断，姜娼炎毫不畏惧地对视回去，同她针锋相对。

“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还要我再说一遍?我说你连一个人类都管不好，你一个人都管不———”

不等她说完，渔妇手中的斧子就已经朝她砍去，姜娼炎立即后退。

虽然她嘴上不饶人，但她躲攻击的速度还挺快，她一扭身给了渔妇一脚。

渔妇抓住了她的脚，那只脚纹丝不动地被她抓在手里。

姜娼炎蹬了几下腿蹬不动，渔妇只是看着她挣扎。姜娼炎全身一用力，她终于从渔妇手里解脱出来，她连连后退几步，光着一只脚站在原地，愤愤不平地盯着渔妇手里的鞋。

渔妇也看向自己手里的鞋，姜娼炎对她大喊说把鞋还给我。

渔妇把鞋丢到一边，姜娼炎怒视她一眼。无论是这件事情本身还是她失败的结果，都让她感到令她愤愤不平。虽然她也知道是自己先挑事的，但不仿碍她因此愤怒，可她只能咽了这口气蹦去捡鞋。

旁观的姜瀛月：……

真丢人。

一想到这张脸是她的，她更不想看了。

“萧然确实废物承受不了一点压力。”穿好鞋子后，姜瀛月同渔妇说道，“当这样一个人变得真正不顾一切起来后，不是很有意思吗？”

当萧然不再惊恐彷徨，而是在真正崩溃后变得不顾一切，完全放弃自己似地为了变强而成为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吗？

渔妇没有回答姜瀛月。

“你还要在那边躲多久。”渔妇忽然说道，但没有人回答她。

在片刻后，空荡的街道转角处才走出一道穿着实验白大褂的身影，她目光复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