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副?”
柳叶很轻易地找到她。
“你怎么在上面发呆?”
渔妇没有回应柳叶。
“沈言她生病了,你要去看一下她吗?”
“她怎么了。”
“她从昨天起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来过,大概是从昨天开始发烧到现在。”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柳叶没有直接离开,她担忧地看着渔妇:“渔妇,你心情是不是有些不好?”
“不关你的事情。”
XW从柳叶身后冒头,柳叶带着XW离开了。
柳叶跟XW再次确认了沈言的情况。
虽然沈言对柳叶不怎么友好,柳叶也不喜欢她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牵扯,但她们总不能直接放她不管,确认她情况尚好之后两人就离开了。
沈言的手指动了动,她想起了一个人——她的父亲。
父亲...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但她不记得了,三岁时的记忆太过模糊。除了父亲这个名词,她剩下的稀薄印象就是母亲的配偶。
与之相关的记忆,只有一个性格开朗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的印象,沈言从中提取出了一个关键身份——母亲的共事同事
想起了母亲,沈言的思维也在顺着她而展开,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并迅速联系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他是怎么死的
沈言的记忆并没有缺失,能被她遗忘就只说明这东西不重要。而她对沈毒的信任让她得到唯一一个结果——她的父亲死了,是她的母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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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幕布只被揭开了一角,后半句话沈言未能联想到,潜意识让她觉得父亲是被谁杀死的都无所谓,就算真是母亲做的她也不在意,她的思维被引导向了别处。
他身为一个常年和母亲一起工作的同事,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的消失,让整天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在研究院的沈言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消失。
他不是被调去了别处,而是忽然消失了。
沈言的记忆里没有沈毒和他交接工作的记忆,更没有母亲忽然处理大量多出来的工作的记忆,没有母亲的部门发生变动的记忆,但却没有人再提起他,不然她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三岁的沈言满眼只有自己的妈妈,从不在意别人。
当时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
他绝对不是什么小学故事里‘为了伟大项目而献身的父亲’,更没有什么身不由己的理由,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职员。
他就是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死前可能还非常震惊于自己会被处理掉,拼命向别人求饶,最后毫无反抗之力地成为成堆的尸体之一。就像沈言曾在许多文件里看到过的处理方式一样。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死前惊惶的双眼,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她...她是站在谁的角度上看他的?
那双与沈言相似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她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她的身影也和沈言重叠。
她冷漠地看着下方的死人,用力一关关上了门。
她的母亲沈毒,似乎从未和她提起过她的父亲去哪里了,也从没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她,对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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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船其实不缺油,它永远不用担心油的问题,而渔妇现在唯一缺少的东西就是药品。
这次她没带别人,她独自开着车来到了医院里。现在只是末日初期,她除了到处趁末日抢东西外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这座医院是R城最大的医院之一,医院里聚集着大量的人,是比危险还更危险的地方。但这地方对渔妇这个丧尸而言犹如无人之境,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