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看到小弟慌不择路地逃跑,气炸了,好想大耳刮子过去。
但此时没机会了,黄毛七长刀一劈,本想砍脖子,眼力不好,砍到手臂。
贼人头头惨叫一声,好兄弟徐麻子上去补刀。
死翘翘的倒地,死不瞑目。
黄毛七遗憾地说:“哎,好不容易使使刀,结果还劈歪了。”这刀还是山洞捡到的,村长说了,要好好保管,损坏赔5两银子。
这些天日日擦刀,日日用不上。好不容易使上一回,想试试刀锋。
刀是好刀,人不是好主人。
黄毛七的武功配不上这把刀。
徐麻子得意地说:“打打杀杀,还和小弟聊天,活该被俺砍!”配角往往死于废话过多,不像俺这种男主,二话不说,砍了再发表砍后感。
眼睛瞟向逃跑的那群人,问大队长:“追,还是不追?”穷寇莫追,俺可聪明了,万一前面有陷阱,就是羊入虎口。
程顾卿看到满地狼藉,再看看地上两具尸体,摇了摇头:“莫追!”乌合之众,死了带头人,组织溃散。
何况贼人跑得飞快,难追,俺们后面还有徐家村,不能脱离群众太久。
这时候徐福记带着李娘子过来。
看到全扑倒地上的亲人,惊恐万分,哭红双眼地喊:“相公,欢儿悦儿啊,你们怎么了?”快速跑过去,翻看亲人。
肌肉男徐福昌早一步过去查看,把地上的李家人一一查看,探了鼻息,庆幸地说:“还有气,扛回去给许大夫看。”
李娘子听到有气,祈求地说:“程娘子,求求你,救救我一家。”
程顾卿扶起瘦弱受惊的她说道:“废话少说,先离开这里。”总归打斗现场,不太干净,不太安全,更不是说话的时候。
大伙把行李包裹胡乱地扔入两架驴车上,又扛着昏迷的李家人,急匆匆地跑回徐家村那边。
李娘子受惊过度,看到家里人得救,整个人软塌,实在走不动了。程顾卿二话不说背起她,狂奔回去。
原地待着保持警惕的徐家村人,看到汉子回来,长舒一口气,又看到他们身上背着人。
这就是要救的人?
回到队伍,乡亲们站在路中,引起一群又一群的灾民窥视,实在不方便,安排二壮挥动红布,徐老大高喊一声启程。
许大夫和大儿子被拉来,随便查看一下,发现还活着,没有生命危险。程顾卿叫老大快速前行,安排黄山子找个偏僻合适的位置过夜。
虽然天色未黑,但也差不多快黑下来了。何况李娘子一家人必须停下来医治。
走了大概20分钟,黄山子找到一处靠坡的地方休憩。
程顾卿安排大伙把李娘子一家平坦放下。捉来许大夫一一查看。
“这,伤口有点重!”腿再不医治,恐怕要废了。受伤的是李相公,脸色苍白,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嘴里一直呢喃梦呓。
程顾卿看了眼他左小腿侧被刀砍得血肉模糊,有点吓人。
“程娘子,你上次的药,应该好用,这和当归的伤口,有点像。”许大夫只有发烧感冒压惊这些普通的药,很多药材不是用完,就是上次逃跑丢了。想到程顾卿给的止血粉,甚好用。
程顾卿点了点头:“你稍等,俺去拿。”
偷偷摸摸地走到推车里,打开嫁妆箱子,从中取了云南白药止血粉,又拿了些酒精,上药前,总要消消毒吧。幸好拿了个古色古香的酒壶瓶子装好。
递给许大夫解释到:“许大夫,城里的大夫交代过,上药前,先用清水清洗伤口,再涂上这酒一样的水,最后上那些止血粉。”
许大夫好奇地闻了酒精,刺鼻的酒味,不解地问:“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