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123毫不犹豫，拉起市场李大妈去找橘老师，她现在迫切需要鹅城中学之前的学生档案，当然，要是有一位老教师能够帮忙就更好了。

橘老师再次见到两鹅的时候并没有惊讶，听了他们的诉求，沉思了一会儿，喊来了带她的师傅。

“这位是带我的老教师，焦得好，她在鹅城中学任教三十五年了，明年就退休了。”

“啊，我徒弟说你们有事情要问我？”焦得好脸上戴着一副老花镜，她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被鹅城中学返聘回来教学。

“焦老师，我们手里有张照片，想让您帮忙辨别一下，是不是鹅城中学的学生。”

123把照片递过去，焦得好微眯着眼睛，左手捏着镜框调整了好一会儿角度，才看清这照片上的模样。

“这面具，好眼熟啊，应该是我教过的学生，哪一届呢……不太记得了，那大概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虽说也没缩小多少范围，但也是给123和市场李大妈减少了很大的工作量。

档案室平时鲜少有鹅进，恰巧橘老师最近被校长安排整理档案室，所以手里有一把钥匙。

“你们去找需要的材料吧，不过不能带走，看完要放回原位，我一会儿还有课，你们走的时候告诉我，我再来锁门。”

交代完后，橘老师回了办公室备课。

123和市场李大妈看了看档案室的铁制书架，直接从二十年前的档案开始翻阅，好在二三十年前鹅城中学招生并不太多，两鹅翻阅了一整天，终于在晚上十点，有了些许收获。

在昏黄的灯光下，123和市场李大妈翻阅着泛黄的档案，一页又一页。

“鹅城中学说是综合性中学，没想到二三十年前招生这么少！”123翻了得有三年的学生资料，怎么说也有两三百份档案，里面每个鹅的档案厚得能编成一本书，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不说，根本没鹅会当他们是初中生。

“不是，我有点儿破防，123你看这个女生，家里这个背景竟然会来鹅城中学，不是应该给请家庭教师一对一辅导吗？条氏集团的千金诶！你的十三岁，我的十三岁，好像不一样……精通八国语言，名下着作十几本，联合国独立参会，各种设计专利，炒股大师巴拉巴拉巴拉……”

本来市场李大妈嘟嘟囔囔，123是不想听的，但是她突然听到一个关键词——条氏集团千金。

“等等，你说什么？这个档案怎么的？条氏集团？”

“对啊，我看看啊，叫条条，你看，还有照片呢！”

123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和她上次在大亨温泉见到的条条长相相似，不过那位女士看上去已经三十多了，原来以前她是鹅城中学的学生吗？

虽然有点惊讶，不过也没太当回事，123再次开始挨个看档案，和市场李大妈通宵翻阅，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把男女生档案筛选分开来，却也发现，之前鹅城中学招生的男女比例很不协调。

“十年的档案，一千多份，男生竟然只有两百多个？”

“说这里是女校都有人信吧……”

对比了一下照片，再次筛掉一批。

“怎么还有一百多份啊……”

市场李大妈嘴上抱怨着，但还是不断地揉着眼睛仔细对比着，这些鹅长相倒不是很相似，却都有一个特点，眼睛黝黑，那时的照相技术还不够好，想要辨别出哪双眼睛是面具鹅，实在是太难。

但好在鹅的生长规律摆在那里，眼距是不会变的，他们也就拿着小格尺一个一个比量着。

最后筛选到五十份的时候实在是没辙了，123给聪明打去电话让她帮忙看看这些鹅目前的去向，刨除一些已经“死亡”的，以及做了变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