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大军自居庸关,经广阳至渔阳时,张纯部将早已列阵等候,兵员一万。
两军对垒,气氛顿时紧张。
五千兵马对阵一万,林寒这边气势上却占据上风。
林寒的飞骑营,属于特殊兵种,张纯的造反队伍,武器装备可没有林寒一半精良。
肃杀之气在场中弥漫。
“仲康,给你的表现机会来了,上前叫阵。”
林寒喊来许褚。
许褚到来后,一直没表现机会,这是一个不错的露脸机会,让他立战功,在军中树立威望,日后统军也可。
“是。”
许褚赤膊上阵,怒视张纯部军。
“反贼,可敢出来与你爷爷一战,你爷爷一只手捏死你。”
林寒听得直乐。
许褚看着憨厚,嘴巴却挺毒。
“好胆。”
许褚的话,激怒张纯部将,当即策马而出,誓要弄死他。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贼子,俺是你爷。”
“混账,杀。”
张纯部将大怒,举枪杀来,双方战鼓雷雷,如万马奔腾,狂呼声四起。
两人碰撞刹那,都屏息凝视。
“死来。”
张纯部将怒喝,一枪刺向许褚胸口。
枪到之时,许褚身体微侧,躲开刺来的长枪,双手抓住枪柄一喝,将来者从马中生生提起,摔在地上。
张纯部将神色狂变,急逃,却见许褚手中长枪掷来,穿胸而过,长枪柱于地,敌将死在战场中,尸体斜而不倒。
“仲康好武艺,众将听令,随我杀。”林寒大喝。
军中一片欢呼。
五千骑兵士气再次高涨,夹杂雷霆之势,冲向反军。
杀声四起。
将军战死,士气本就低迷,装备不精,在人人手执斩马刀的飞骑营冲杀之下,没有一合之敌。
五千飞骑营践踏,将敌方战阵凿穿。
再看敌军一万兵马,此时七零八落。
飞骑营再次返回冲杀。
“投降不杀。”林寒大喝。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
五千骑兵大喝,震天动地。
反军兵马一击即溃,被飞骑营践踏围捕,降者云林,余者从之,丢盔弃甲。
一个时辰结束战斗,渔阳平定。
歼敌三千,俘虏五千余,良马数百,刀兵上万,余者皆仓惶而逃。
入渔阳城之时,林寒眉头紧皱。
入眼之景,一片苍凉,街上有血迹,房屋火烟未灭,满目疮痍,与他上次入渔阳时,有天壤之别。
这些畜生。
林寒脸色大黑。
张纯举兵反汉,居然对百姓下手,一眼望去都被劫掠干净,堪比鲜卑贼寇过境。
“渔阳的县令呢?找来见我。”林寒道。
没多久,一个士兵便带一个看起来狼狈的中年人,到林寒面前。
中年人面色惶恐,惊惧不已。
“你是渔阳县令?”
“不是,萧将军,下官是县丞,渔阳县令和县尉,被反军所杀。下官家有老小,被逼无奈,只能替反军办事,冤枉呀。”
“县丞?我找你来不是怪罪的,渔阳城的百姓呢?”
“回将军,反贼入城便劫掠,百姓能逃的都逃了,逃不了的躲入山林中。”
“你让人去通知山林中百姓,城中反贼已平定,可回来了。”
“明白。”
县丞朝林寒深深一拜,诚惶诚恐地跟随士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