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比例下跌严重,现在只有一比二百。
但十万两黄金,也要两千万。
这个女人是真有钱。
“金子的事,等我回去再说。”
说话间,传讯兵出现,带领林寒入内。
张仲景此时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不过留着胡子,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有文人的气质,面色从容。
县府大堂之下,全是药罐子和火炉,即便有人帮忙,也忙不过来。
见林寒到来,张仲景将手中的药罐子放下,让其他医师继续帮忙熬药,他则接待林寒。
“张大人。”林寒拱手行礼。
“将军客气,你是威虏将军,何必向我行礼?”
“仲景先生悬壶济世,自当尊敬。”
“将军客气,不知将军前来,所谓何事?”
“如今时节,瘟疫四起,家师知张大人医术高超,我对医术略懂一二,便遣我前来,随张大人学习技艺,治疗这瘟疫。”
“你老师是谁?”
“家师蔡伯喈,蔡邕。”
“蔡邕?可是议郎蔡邕,蔡伯喈大人?”张仲景大惊,急问。
“正是。”
林寒将蔡邕手写的信件,递给张仲景。
读完,张仲景抚须赞叹,当即笑道:“既然是蔡大家之学生,便留下吧,不过吾之医术并无外界传的神乎其技。”
“张大人谦虚了。”林寒说道。
林寒留下来,在县府内帮忙煎药。
外面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林寒自从进去后就没出来。
他们都猜测,林寒会不会将张仲景收服,这可是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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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医落入手中,用处绝对很大。
最后,还是笑天下坐不住,用重金贿赂守门的传讯兵,才拿到想要的答案。
林寒留在县府中,跟随张仲景熬药学习。
虽然没有收服张仲景,但这依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张大人,我闻太平道道士,有符水救人,此事真假?”林寒到张仲景身边问道。
“却有此事,但却无法根治瘟疫。”
张仲景点点头,又摇头。
“符水之术,乃修行者,方士术士之辈,修天地灵气,汇聚于符篆之上,烧制于水中。水含灵气,服者可改善体质,乃巫医之术,对一般体弱者和病症兴许有用,但却无法根除瘟疫病状。想要根除,还是要从药石入手,治其标,还其本。”
林寒眼神一亮,听张仲景的语气,对符水之术并不排斥。
这是好事。
“张大人,我早年跟随一道士‘赛半仙’学过一些道术,懂一些符篆之术,之前在庐江郡试过,确实可以提高病者体质。若能将符水与药石结合,以符水为药引,熬制汤药,能不能对瘟疫病者效果更好?”
“这?”
张仲景惊奇地看向林寒,思索一番后,点点头。
“倒是可以试一试。”张仲景当即赞同。
如今瘟疫肆虐,药方未出,束手无策,能知有用之法,便要试试。
据此,林寒加入到张仲景医治之列,开始进入药物‘实验’阶段。
因为太欧皇,抽中铜雀台后无敌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