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
“呵呵,若是早些如此顺从,岂会遭受这般苦楚?早已告诫于你,速速放开我女人之手,并自行断去一臂,岂料你竟充耳不闻。”
接着,他目光一冷,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你可以拨打电话,但绝不可与我言语半句废话。尽可唤来你眼中那些最强之人,亦或在心间盘算如何向我复仇。然独独不得与我饶舌,可否明白?”
这位少主闻得此言,忙不迭连连颔首,口中应道:
“是是是,在下铭记于心!”
世间众人,无论身份贵贱、性格刚柔,但凡直面实力强横且凶残之人时,大多皆会俯首帖耳。
眼前这位所谓的少主,实非刚强之辈,平素里多半只是欺凌弱小罢了。
况且,其虚度二十余载光阴,何曾见识过似陈东东般威猛无比者!
但这个所谓的少主,你绝对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嘴上虽然这样答应着,但在心里,却一直在盘算着,待会要怎么报复陈东东。
他在心中盘算着:“待我父亲和爷爷他们驾到之时,定要将你的双手双脚,尽数砍去,使你成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棍。”
“不仅如此,还要打断你的第三条腿,让你永世为阉人,再割掉你的舌头,令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最后,我更要当着你的面,肆意蹂蹑你的女人。”
经过内心的反复挣扎与利弊权衡,这位少主终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将陈东东带回他们的宗门。
之所以如此行事,无非是为了谨慎起见,唯有这样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主意已定,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
“高人,您武功盖世,我对您尊崇备至,岂敢有丝毫报复之心?只是当前形势特殊,我双腿已废,难以行走,实在无法归家。”
“恳请高人大发慈悲,可否将我送回家中?我家中的长辈必定感恩戴德!”其言辞恳切恭敬,令人动容。
然而,少主内心的小九九,陈东东一清二楚。
不过,这恰好顺了陈东东的意,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这个一无是处的少主送回其宗门。
倘若该宗门不知死活,胆敢有丝毫质疑或反抗,陈东东定会毫不留情,将整个门派斩草除根。
但若是那些宗门长辈通情达理,愿意向自己赔礼道歉,并承诺日后对这种纨绔子弟严加管教,那么陈东东倒也不介意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毕竟,这些所谓的宗门,说到底也是大夏的子民,陈东东多少还是会有些恻隐之心。
陈东东嘴角扬起一抹极为怪异的笑容,轻声说道:
“当然没问题,我定当全力以赴确保你能安然无恙地抵达贵宗门前。”
目睹这抹笑容后,那位少主意识到内心深处泛起一丝寒意,但当想起陈东东已应允随他一同前往宗门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位少主心知肚明,一旦抵达自家宗门,曾经承受的奇耻大辱必将得到数十倍、数百倍乃至数千倍的回报。
不仅如此,还有另一层缘由促使他心情愉悦——与陈东东并肩而立的沈傲雪。
仅仅惊鸿一瞥,她的美丽便深深烙印于心,难以磨灭。
只要一回到宗门,凭借自身权势地位,必定能够将这位绝世佳人据为己有,使其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思绪飘荡至此,少主的唇边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脸庞上亦如春花绽放般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然而,这个少主的嘴上却如死水般毫无波动,轻声说道:
“那我们可以在下一个站下车!”
除了陈东东,无论是车厢内的其他乘客,还是少主和他的四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