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便离开了包间。
包间里,陈桑南紧紧抓着何颂今的衣服外套。
她发誓,她一定会为父母洗清罪证,一定会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
转眼,陈桑南已经在豪盛呆了一月有余。
在这一个月,因为何颂今的包下了她,她不用再出去陪酒也不用再对那些纨绔委曲求全。
好多人都瞧不起做这一行的,可他们不知道自古以来这种声色场所都是最容易获取情报的。
陈桑南在豪盛的姐妹们帮助下,她逐渐了解到了陈云舒不为人知的一面…
“月月,你确定吗?”
“这种事我哪敢胡说,是那富二代喝醉了亲口说的。”身穿红色紧身裙的女人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陈桑南说着话。
陈桑南以前不是没有往陈云舒身上想过,可又想到她自己双腿都残疾了,真的会有人对自己这么狠吗?
她只以为陈云舒以前在陈家小心翼翼现在这么恨她是因为她真的以为是陈桑南害的她。
可如果,所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导自演呢?
毕竟冤枉你的人是最能知道你的冤屈的。
“那富二代说,陈云舒这些年早就混在他们这些富二代之间,私生活混乱。这些富二代不敢说出口不过是因为陈云舒现在是宴时沉的心上人,他们要是说出口,宴时沉肯定会找他们麻烦,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桑南思索着,当初的艳照门事件,就是让宴时沉记恨上她记恨上陈家的导火索。
她当时还在想,是谁要这么害陈云舒,在她快要当上芭蕾舞团主舞时突然爆出p过的艳照。
可如果,那根本就不是p的呢?
陈云舒为什么要破坏她和宴时沉的婚礼,为什么要紧紧抓着宴时沉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因为当时她得罪了什么人,而当时只有宴时沉能够帮她。
陈桑南想到宴时沉为了给陈云舒报仇,找来那么多男人羞辱她,她心里就恨。
好歹也有从小到大的情谊,好歹他也是她的未婚夫,既然他如此不留情面,那也别怪她不对陈云舒留情面了。
“月月,我记得你说你有个同乡,用电脑很厉害是不是?”
名换月月的女人哈哈一笑,“他那算什么厉害,他就是天天在网吧混着,用熟练了而已。”
陈桑南抿抿唇,“你能帮我叫他恢复几张照片吗,酬劳我会给他的。”
月月摆摆手,“这都是小事,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的水平,报酬就算了他那半吊子水平哪里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