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稍稍回过神来,但脸颊已经被扇肿的他,比之前更加懵逼了。
只见他捂着脸颊,满脸不解的问道:“诚哥,我没懂您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对付几个乡野村民罢了,即便是他,也不过是副县长之子,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威胁到您?”
曾先鹏确实想不明白,因为他以前在庸古县的时候,连县长的儿子他都揍过,可张诚知道后,不仅没有责怪他,还说他干得漂亮。
怎么现在换了几个身份卑贱的农村屌丝、和一个副县长之子后,一切就变了呢?
他不明白张诚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更不明白张诚为什么要说这会害得他万劫不复?
但就在这时,曾先鹏突然灵光一闪,心中盘算道:
‘是了。诚哥这是用这种方式在点我。他并不是真的因为我对这些臭屌丝们动了手而生气,而是因为我擅离职守,他才生气。’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曾先鹏还不等张诚回答,就急忙道歉道:“诚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擅离职守,要打要罚,全凭诚哥处置。”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是他当诚哥小弟这么多年来总结经验。
屡试不爽,百试百灵!
所以他这一次也觉得,事情的发展会跟以前一样,只要等到张诚出完气后,他们就又会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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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置你麻痹!你得罪了那位,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千刀万剐!”张诚说着,就又是一耳光抽了过去。
但张诚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解气,于是又狠狠抽了一耳光。
至于他说的话,也不是在刻意表态,而是他真的想弄死曾先鹏。
只是那位还没发话,他不知道那位想怎么处置曾先鹏,所以根本就不敢僭越,只能等着那位开口。
但他的这两巴掌,彻底把曾先鹏给抽懵了。
曾先鹏还从来没见过张诚这么生气。
但更让他不解的是,不就是一个副县长之子吗,你张诚至于这么对我吗?我可是为你打下了大半个庸古县的功臣!
和他一样懵逼的,还有罗振国和凌希他们。
此时的他们,一个个瞪大双眼,眨巴眨巴,满脸懵圈。
这是什么情况?
曾先鹏不是他张诚手下的人吗?
怎么张诚还动手抽曾先鹏的耳光?
还有,张诚口中的那位,指的是谁?是那位副县长之子吗?
但是不应该啊,曾先鹏在庸古县的时候,作威作福,连县长之子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个副的?
凌希认识田羽,一早就知道他是副县长之子。
但此时的他却是在心中盘算着:‘一个副县长之子,绝对不会让张诚畏惧到这种程度,应该还有更加尊贵的人,就站在院子里。可这人是谁呢?’
凌希看了一圈,也没找出这个人来。
他不是没怀疑过自己的老弟凌毅,毕竟他现在这么有钱,很有可能之前就跟张诚有过合作。
但她很快就给否定了,因为凌毅要真有这本事,曾先鹏不可能不认识他,更不可能想着用砍断凌毅的手脚,来逼迫他转账了。
可如果这两人都不是,那还能是谁呢?
凌希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却很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应该不用再被曾先鹏欺辱了,家人们也应该都得救了。
“诚哥,对不起,我是真不知道他就是田羽。我手机昨晚开了勿扰模式忘关了,所以没接到电话和短信提示。”曾先鹏肿着脸解释道。
尽管已经知道那位斯文青年,就是张诚一直在等着的副县长之子。
但他依旧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之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