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儿一场图个啥呀?没见我母亲最后一面这是一辈子痛。”陈松说到自己的母亲时,内疚不已。
“哈哈!”乔红莫名的一笑,说道“你比我强,好在还有一个爹在。”
“我出狱之后,本想好好孝顺我老爹,但是没想到我爹被天宇的人活活给捅死,我这口气一直出不来。”
“哈哈,你比我强不到哪儿去,姐这也是一脚不慎,失足成千古恨啊!”乔红眨巴着眼睛,苦笑一声,感叹道。
“你咋啦?也有故事?”陈松一听,歪脖儿问道。
“十年前,姐也是深圳一名人,红楼你知道不?我是红楼的头魁,号称红姐,那可是红遍半个深圳。”乔红有点小激动,说道。
“”陈松一听,喉结快速蠕动了两下,巴啦着眨着双眼,看了一眼素妆的乔红,他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乔红以前能够红遍半个深圳。
“北方还是一片严冬时,改革的春风吹已经遍深圳大地。10年前,我正好高中毕业,带着一脸的稚气来到改革的最前治深圳。当时的深圳已经走在全国改革的前列,经济高度发达,走私也是普遍。我跟我一个高中同学,来到深圳,就是想一展身手。”
“男同学?”陈松抻着脖子问道。
“那不废话吗?”
“噢,那你往下说。”
“刚到深圳,什么都感觉到新奇,我跟我那个同学一起到一家工厂做工,并在一个城中村租了一间小房子,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憩的小日子,也算平安无事。但是后来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乔红说着,停了下来。
“啥事?”陈松有点迫不急待。
“那一天,我男朋友生病住院了,我给做点好吃的,想给送过去,没想到,刚出出租屋,从小胡同里窜出两个人,蒙着头,直接用宽胶布封着我的嘴,再用一个蛇皮袋子把我套上,然后”
“草,然后呢”陈松听得入迷,追问道。
“唉,然后把我扔进车子里,拉到一个大楼里,等我睁开眼时,一看,大楼的一个包间里,坐满了姐妹们,个个身材修长,穿着暴露,我一看我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掉魔窟里了。”
“就是那个红楼?”
“嗯嗯,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乔红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在红楼里一呆就是8年,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年龄小,进去的时候就怀上孩子了,最后,没办法,他们非让我打掉,结果孩子打掉之后,因为手术不当,把我子宫给切除了,我特玛的现在连当母亲的权利都没有了。”说到这儿,乔红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来,这儿有纸,你凑合着用吧!”陈松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团揉得皱皱巴巴的手纸,递了过去。
“后来呢?”陈松再问。
“后来远华走私案发作,我们姐妹被解救了,我出来时,快30岁的人了,没有技术,没有文化,只好找个会所上上班。”
“哪个会所啊?”陈松多余的问了一句。
“你打听那么多干吗?”
其实,陈松大概已经知了乔红是在银河系会所上班,因为前天他盯上银河会所本想找找李世开的行踪,没想到,下班时,乔红是从那个会所走出来的,并在路上来了个英雄救美,所以,他断定乔红就在银河系会所。但陈松判断错了,乔红不在银河第会所上班,是在另一个隐蔽的会所,那一天,因为有事去了一趟银河会所,误打误撞让陈松撞上了。
“哈哈,这不没事,瞎聊会儿吗?”陈松一乐,回道。
“唉,我父母身体都不好,我出来时,父母都不在了,你说我这做儿女的,这是不是作孽啊,连给父母送终的机会都没有。”
“你没在找找你那个男朋友?”
“找啥找呀,找到了跟人家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