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让我顶雷,行长,我。”志峰一想起那行长就破口大骂。
“行长都死了,骂也没用,还有一年就出去了,你就凑合着吧,有盼头了。”张云霄劝了一句。
“我这点罪肯定不能把牢坐穿,关键是我出去后能干点啥?谁要我啊?操他妈的。”志峰仍然忿忿不平,一脚把眼前散落一个棒子踢飞。
“你jb哪有罪啊?你就是官迷心窍!”张云霄一语破的。
关于志峰顶雷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在监狱里不径而走,有的说志峰有担当,仗义,堪比关二爷,有的说他就是一傻逼,明摆着就是一个套,非特玛的往里钻,怨不着别人。
但不管怎么说,志峰顶雷一事,在廊fang监狱农厂成了经久不衰的传奇,大家动不动就拿志峰顶雷的事开心“哎呀志峰,你特玛的替我在监狱里呆两年,我特玛的准给你一个行长干干。”
每当听到狱友的调侃,志峰总是破口大骂,能骂那个行长祖宗十八辈。
张云霄在监狱里呆着还是相当舒服的,上下关节打通,自己还管着几个犯人,加上自己的传奇经历,也确实在廊fang市监狱农厂有点名头。
人的名头一旦有了,接下来就会出来一堆跟屁虫,志峰就是最虔诚的一个,在监舍里也好,还是劳动改造也罢,志峰那绝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跟班,这样一来,张云霄时不时的拿着志峰顶雷的事开玩笑,所以并不感到寂寞。
彪子、郝杰这帮狐朋狗友隔三岔五的就来看看张云霄,对于公司的事他还能遥控。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宋叔带着彪子、郝杰、孙武和杨柳来探监。
“你们先眯着,我单独进去聊两句。”宋叔看着彪子他们说了一句,随后,跟着管教朝里走去。
一分钟之后。
“咋样啊?脸晒黑了啊,心不黑就行!”宋叔看着张云霄半开玩笑的说道。
“监狱是一个大学校,能学到外面学不到的东西。”张云霄抿嘴一本正经的回道。
“你特玛跟陈光这个老混子有点像啊,那你就多学学吧,再加两年!”宋叔半开玩笑的说道。
“哎呀握草,多一天我都不呆,我那监舍有一个叫志峰的傻逼,顶雷没顶明白,一到晚上说梦话就骂那个行长,几乎天天都骂,我特玛的一听心都碎了,我都快呆不下去了。”张云霄一听,连忙说道。
“再坚持一年,就能出来了,我给你跑减刑的事跑不下来,上面打招呼了,不能减刑,那你就忍着点吧!”
“玛逼的这是谁的主意,我特玛的管犯人,带犯人干活,我说咋特玛减刑减不了呢,是谁在痛后捅咕这事?”张云霄一听挺来气的,破口骂道。
“张泽民,他说让你受点委屈,但不白受,这样张泽民能在市民面前树立为官公正的形象。”宋叔平静的回道。
“操他大爷的,志峰顶雷,是个大傻逼,我特玛的也替张泽民顶雷,不也成大傻逼了吗?”张云霄一听,挺来气的说道。
“你不白顶,你为张泽民树立公正的形象做了贡献,而张泽民的回报是给了咱们一个工程,工程款1个亿,但,我们吃不下。”宋叔劝道。
“握草,一个亿的工程,咱们是有点接不住,咋回事啊?”张云霄一听,挺来精神的问道。
“张泽民一走马上任就特玛的在廊fang市搞了一个湿地公园,总工程款20个亿,我们接了一个亿的活,其他的都是他的关系。”
“又jb是一个形象工程,操,宋叔,这个张泽民不能走得太近,这当官的搞形象工程、面子工程都是心术不正,我们要保持一定距离,这样真是哪一天出事,别把我扯进来就行。”
“这特玛的还用你教啊?我心里有数。”
“那一个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