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估计快到了。”张海涛说完一脚油门闷下去,捷达窜了出去。
大家进了门,一看宋叔正在抽着烟,小桌子上还放着一包花生米和一包蚕豆,喝着小酒。
“宋叔,嘿嘿,咋一个人喝上了呢?”王占水说着挪了个凳子就坐下来了,张海涛和李万三也围了过来。
宋叔抬起头来,问道“占水你咋过来了?维野纳谁看着啊?”
“宋叔,霄哥不是让我过来找你找点线索的吗?”王占水一头雾水的问道。
“线索呢?”宋叔说着又抿了一口。
“逮住一个,送治安支队去了。”王占水脱口而出说道。
“是个什么样的人?咋没告诉我啊?”宋叔一惊,问道。
“就是那个疤子,上一次来公司假装黄振国的那个。”李万三补充了一句。
“哦,你们三人干了三天,才抓住一个,另一个呢?”宋叔问道。
“另一个,没消息。”万三回道。
“在哪儿抓的?怎么抓的,告诉我。”老宋来了精神,想问个明白。
“宋叔,是这样的,在一个彩票站”王占水滴水不漏的说了一遍。
“四个人扎金花?四人人扎金花?”宋叔自言自语的念了两遍,突然又说道“占水啊,不好,这四个人扎金花,你想想啊,这四个人有一个是老板,有一个是疤子,被抓,还有两个,说不一定其中有一个就那天扮黄海表哥的小伙子,当时疤子发现后向外跑,这是想把你们引开,救同伙,同伙再把疤子被抓的事告诉背后指使的人,这事就漏了,等于说你们抓了一个马仔,捅篓子了,这案子破不了了。”
说完,宋叔有点失望,但也没再说什么,只顾喝酒。
三个人听到宋叔一解释,晃然大明白,“哦,是这样啊,咱们再去把那个小子抓来。”王占水连忙说道。
“跑了,早跑了,你说你们忙了三天了,找到线索也没告诉我一声,你们就去抓,唉,这都怪我没说清楚。”宋叔自责道。
三个人一下子傻了眼,宋叔说得有道理,抓人根本就没给宋叔说,可不是抓了一个,都惊了。
“宋叔,这事怪我,我当时要是不买那彩票,就碰不上那个疤子,要是听你的,只蹲守不干别的就不会惊扰这帮人了。”刚才还挺高兴的占水,这下子才知道自己是闯了祸,宋叔说得太对了,可是已经晚了。
“行了,一会儿他们三个就到,咱们一块到外面吃点,我准备好了,你们刚好都在,就别走了。”宋叔的计划泡了汤,但事已经至此,说多了也没用。
此时,已经又快晚上10点了,突然一道刺眼的灯光打来,刚好在小院上空晃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霸道那熟悉的轰鸣声,王占水最熟悉不过了,撒丫子的跑了出去。
李万三和张海涛跟着也跑了出去,宋叔披上那件新皮夹克,不紧不慢的起了身。
当老宋走出小屋时,那几个年青人已经紧紧的抱在一起,自己嘬了一口烟,内心充满自责,自己的差事没办好。
虽然一路疲惫,但是宋叔想得周,接风是一定的,所以七个开着霸道一辆捷达直接出了小院。
“宋叔啊,不瞒你说,我们三个差点见不到你们了,在阳城宾馆来了四个蒙面刺客这车上也就我们四个,就别让他们知道了。”张云霄看上去还是有点疲惫,1千多公里,他与郝杰两个换着开,还是有点累。
“这我知道,你走了我的差事也没办好,他们三挺幸苦的,抓了一个马仔。”老宋说道。
“这事我知道,咋没办好啊!”张云霄点纳闷。
“在彩票站抓的,当时四个人扎金花,我怀疑其中还有一个同伙漏了,这一漏就走了风声,一走风声,其他的人该跑的都跑了,这案子就破不了。”宋叔很沉重的说道。
“唉,没事,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