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怀疑是不是景武司南阳镇出了什么变故。
“看看!”
戏志才把密奏接过来,直接打开,在黄忠这样的耿直的将领面前,他也不需要太客气,过于客气会引起双方之间的距离,逾越一二规矩,反而才是自己人。
他看完之后,神色突然凝重起来了,问:“汉升将军,景武司南阳掌旗使能相信吗?”
“应该可以吧!”
黄忠想了想,说道:“主公曾经召见过他,他若有问题,恐怕主公来之前就会给我们说清楚!”
“他若能相信,此战我们已经赢了一半了!”
戏志才把密奏递给了黄忠。
“好家伙!”
黄忠看了看,道:“这庞季还真是算的精啊,要是按照他这样的部署,咋么打我们都会吃亏,想要拿下樊城,更是艰难,看来你防着他是对了!“
“可他算尽了战场,却没有算得过自己人吧!”
戏志才冷笑:“可怜的庞季,老了才遭此一劫!”
“你相信这个掌旗使陈生?”
“赌一把吧!”戏志才耸耸肩,沉声的说道:“战场上,我们是需要一些运气的,我相信,运气一直在我们这一方,而不在他们哪里,打赢了,我们拿下樊城,打输了,我们返回山都,寒冬即临,今早结束这一战,对我们的将士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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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闻言,顿时点头,这是运气,也是一种自信,战场上,牧军需要这样的自信,他沉声的道:“我现在就去调动兵马,准备迎战!”
“放进来打!”
戏志才提醒的说道。
“那是自然的,我也想要全歼!”
黄忠一脸萧杀。
……
战场上。
文聘率领大军,直扑而出,行军半日,休整一夜,已迫近了牧军主力的暴熊军大营。
“儿郎们,他们是进攻我们荆州敌人,我们决不能容许他们顺顺利利的离开荆州,我们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杀!”
蓄势之后,进攻开始。
文聘乃是猛将,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的冲锋陷阵,直扑暴熊军营盘而去。
“杀!”
“杀!”
荆州将士如狼似虎的扑杀而至。
“果然来了!”
大营之中,暴熊军早已经蓄势以待,周仓率暴熊军麾下暴熊飞骑两营将士,五千余将士,列阵在营帐之后,他的目光看着前方,营盘是临时建立了,毫无防御之力,打起来就是面对面的厮杀,他嘴角微微扬起:“众将士听着,我们暴熊军乃是先主之兵,乃是牧军之首,今日该我们发挥实力的时候了,此战不可败,暴熊必胜!”
“暴熊必胜!”
“暴熊必胜!”
暴熊将士本来因为连番撤退影响的士气一瞬间提起来了。
暴熊军,那可是牧军之中,最先成建制的一支军队,也是牧氏父子扬名天下的第一面战旗,他们征战汝南,从南阳北上勤王,打出来的就是这一面战旗的名号。
这是一种荣耀。
牧氏的荣耀。
可这荣耀因为在关中血战的时候被打垮了,暴熊七营,关中一战损兵折将,几乎是全军覆没,若非蒋路赵平他们舍生忘死,拼命把周仓他们送出来,恐怕没有暴熊军了,后来在南阳虽得意休整,连番征召主力,可并没有能恢复巅峰的战斗力。
如今明侯府麾下的四个军建制,暴熊是位于末位,兵力不如黄巾军,实力不如景平第一军,水战不如景平第二军,几乎被人忘怀了。
但是暴熊军的将士不能忘记曾经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