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永的伤弄完,还没松口气,姚远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晕倒,幸好陈默手快扶了他一把。
张一言立刻过去看了一下他的情况,脸色灰白,眼下乌青,不知道几天没睡觉了。一搭脉,脸色一沉。
刚睁眼,姚远就看他这表情,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不是,一言同志,你这脸一沉,我害怕!你说说,我是咋了,直说,我扛得住!”
其他人也是满脸的焦急,眼巴巴的看着,张一言轻笑一声,“上次受伤亏了根本,虽说医治及时,但是到底伤的重了些。还没养好,又连日的操劳,身体有些亏空。”
“这样,你去好好睡一觉,再吃些温补的东西!”
听到这,大家这才放心不少。严君格过来帮忙一起扶他,忍不住调侃道,“到底是身体亏,还是肾亏,别补错地方!”
“你大爷的!”
“哈哈哈!”
到了休息室,姚远靠在单人床床头上,186的大个头,倒显得床有点小了。张一言就站在床边,将手放在姚远胸口,抬眸对视一眼,眸光闪动,“别动!”
“咕咚~”喉结滚动,姚远点了点头,把视线移到他处。
草!他心跳加速个屁啊!
缓缓闭上眼,掌心处金光慢慢渗入,几个呼吸间,姚远觉得身体舒服了好多,那股疲累,喘不上气的感觉渐渐没了。
这次治疗很快,不过一分钟,张一言退后两步,从袖中拿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铜碗,“严君格,倒杯水!”
“来了!”严君格接过来一看,“言言,这是铜的?”
“嗯!”
接了水,放到桌上,张一言抓过严君格的手,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直接刺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铜碗里。
姚远:“。。。我喝?”
张一言一副不然呢,看傻子的表情。
“,,,老严,你没啥传染病吧,比如脑残,脾气暴躁之类的!”
严君格把碗端过来,生气了,“言言,我们走,让他在这自生自灭!”
“哎哎哎,开个玩笑!我喝还不行嘛!”铜碗很小,姚远吨吨两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没品出来啥不一样的,“还行,就是少了点!”
翻了个白眼,严君格把碗夺了回来,想到什么,突地笑了,“老姚,现在你身体里可是有我的血!赶紧改口吧!”
妈的,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
果然下一秒,严君格又道,“乖!叫爹!”
“你大爷!”
“哈哈哈!”
闹着,房门被敲响,陈默走了进来,笑呵呵的把一个保温桶放在床头,“这个点不上不下的也没吃的,凑合喝点红糖水。”
姚远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这坐月子呢,还红糖水!要不要炖个猪蹄汤下下奶啊!”
“哈哈哈!你想喝,也不是不行。”
“哈哈哈!!!”
张一言闻到红糖水的味道,笑道,“喝吧,益气养血的!”
“。。。好吧!”姚远没再闹了,端过来,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大口。
“嘿!老姚同志,我催你半天了你不喝,一言同学说一句你就喝!他这也太不给我面儿了!”
“你面子值几个钱,人家一言从来不在正事上开玩笑,你一边儿玩儿去!”
陈默翻了个白眼,抱臂站到另一边。
就在这时严君格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眼底戾气一闪而过,“老姚你先躺着,我们先走!”
“怎么了这是?”
“雌雄双煞从医院逃了!”
“草!”
急急忙忙回到大办公室,黄永刚挂电话,脸色也不好,“严哥,鲁忠那个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