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菘蓝唏嘘不已,堂堂族母,竟然一点儿实力都没有,娇弱的身子没有半分力气,柔弱的模样没有一点儿强壮的魄力。
武功没有,力气没有,魄力也没有,她到底靠什么坐上这族母之位十余年不倒的?
而洞外守护阿阆乸的勇士们这才发现洞内的动静冲了进来。
一见是阿菘蓝,为首的勇士大呼:“保护族母,杀巫女。”
啥?杀我?我招你们惹你们了!
阿菘蓝气结,直接将几人打趴下。
明明是你们偷懒打瞌睡,让我有机可乘偷跑了进来,是你们失职,怕被族人耻笑、族母责罚就拿我开涮,真是大聪明啊!
族母缓过神来,扭了扭有些微痛的老腰,见几个勇士不敌,赶紧喊停。
“都退下去。”族母实在不想看他们丢人现眼,索性让他们都滚出去,不要碍自己的眼。
勇士们退出去后,阿阆乸才阴冷的望着意犹未尽的阿菘蓝,不曾想,这小妮子的武功这么高,力气也太大了也,几个两百斤的勇士就这样被她给打趴下了。
这样的实力,想不怀疑她都不行。
她阴戾的望着她,神色略带防备和厌恶,半点儿柔和的表情都不给。
阿菘蓝不以为意,悠哉悠哉的喝着桌子上的茶。
阿阆乸不耐烦了。
“好你个臭丫头,大半夜的跑来打扰本族母安寝,就是为喝这口水?”
“族母这里的荼却比别处的甘甜一些。”
“滚,滚出去……。”阿阆乸有些微怒。
阿菘蓝冷冷一笑!
“方才我为你解决了一件关乎部族的危难之事,族母你不但不感恩,反而赶我走!真是没良心。”
阿阆乸半信半疑的挑了挑眉,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说吧!半夜前来,你必有所求,大可说出来,看本族母有没有心情允你。”
阿菘蓝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族母借我一些强壮的勇士,我有急用,若办成了,族母的政绩就多了一桩,岂不美哉!”
“你要用人?做什么?你若不实话相告,本族母怎么敢派人给你!”
“今日,一户猎户家中,男女老少皆患重疾,险些丧命,最后发现“真凶”,我打算清除,以绝后患,此毒特毒,去的人不宜多,所以,必得我亲自前去,不知族母是否一同前往。”
说到剧毒,阿阆乸吓都吓死了,怎么可能跟随一同清除毒物,赶紧说辞推脱道:“族内烦事众多,政务繁琐,本族母责任重大,岂能轻易离开部族,巫女你身份贵重,代本族母之令行事,也不为过。”
“好,还请族母派人吧!”
阿菘蓝冷傲的让人生气,一副王者态度让阿阆乸心里很不爽。
阿阆乸给身边儿的心腹使了使眼色,心腹会意,出去找了一队人马,跟着阿菘蓝去了后山广琉林。
滴水观音……与芋头相似,一不注意便会中毒,一旦触碰或者误食都有致命危害。
“小心,不可触碰。”阿菘蓝赶紧阻拦将要触碰滴水观音的勇士。
一声厉呵!将一旁的勇士们吓了一跳。
“巫女,这不就是咱们经常吃的大疙瘩嘛!”
“你懂什么!这东西只是与你们平常吃的长得极其相似而已,有剧毒,碰则死,食则猝。”
阿菘蓝故意严肃且紧张的科普给大伙听,生怕他们掉以轻心伤了自己。
“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隔河仙,也叫狼毒,大伙小心些就是,仔细挖出来,点了火烧了它就是。”
大伙听罢!开始埋头苦干,只是过程有些过于滑稽。
因为害怕它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