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而我舅舅指定是四皇子一派,他们二人之间本着“亲上加亲”的念头结的亲家,未必不会怀疑是有心之人陷害,好让他们反目成仇吧?】
【便是最后余龄龄确为真凶,难道梁伟峰就不会想知道飞缨到底是谁的人吗?】
尚听礼心里这般想着,便问道:“要是梁伟峰执意要知道飞缨的身份呢?”
柯信默了片刻。
“那就让他知道呗。”
“额…这个知道是指?”
【让飞缨直接承认是你的人,还是让他装成二皇子或者是太子的人?】
尚听礼心下腹诽。
柯信当即答道:“让梁伟峰以为飞缨是凌洲兄的人。”
尚听礼眨了眨眼:“为何?”
【该说不说,二皇子是能背得起黑锅的。】
柯信粲然一笑:“我猜测义忠侯,也就是你舅舅私底下已经成为了四皇子党,而他愿意和梁伟峰结为亲家,想必梁伟峰亦是四皇子党。若有人存心挑拨离间,想来便是二皇子的手笔了。”
尚听礼故作不解:“为何不是太子殿下的手笔?”
柯信心下一动。
忽然盯着她,语气饱含认真道:“如果我说我是太子党呢?”
尚听礼:“……”
【我看起来像是三岁孩提吗?】
【你明明是四皇子党,就莫要逗我笑了。】
【你不栽赃太子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四皇子上次也是陷害的二皇子。而你现在想要栽赃二皇子,肯定是二皇子查出真相回击了四皇子。】
尚听礼觉得就是这样了。
她想的那件事情,便是柯逸和赵承之那事。
柯信差点要笑出声来。
他说的可是实话啊,她不仅不信,这也就罢了,竟还会主动给他找借口?还找得如此之妙!
柯信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题,提起她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梁祌并非酒后猝死的?”
尚听礼道:“秘密。”
她想了半天,不知从何说起,便想着糊弄过去。
柯信倒也没有纠结,冲她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尚听礼诧异极了。
【我不说,你便不问了吗?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啊。】
柯信于心里哼哧一声。
她不说话,难道他还不会听她的心声吗?小看谁呢!
尚听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心里美美的。
【你不追问最好,省得我还要找借口骗你。】
柯信听得啧啧摇头。
……
正如柯信所言,今日知结果。
尚听礼刚吃完早膳到院子里,就见柯信从外头回来,他直接便道:“你那还没热乎的二表姐夫确实是你二表姐所毒害的,大理寺已经出结果了。”
“这么快?”
她原以为至少要午后。
柯信道:“这会儿正在牢里蹲着呢,梁伟峰的意思是要一命抵一命,这不是有你舅舅在中间扛着么?大理寺还未出最终判定结果。”
余敬愿意力保余龄龄,对于这一点,尚听礼说不上来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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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来看,余龄龄能同余兰兮叫板,其实也是余敬给了她底气,因为余敬不止宠余兰兮,也很疼爱余龄龄。可多年来的宠爱,似乎又差些味道——既能让嫡女任性嫁给六品侍卫,又能让二女嫁给一个烂人。
其中的宠爱到底有几分呢?
可是今日,在余龄龄谋杀亲夫入狱之后,余敬又能做到力保。
尚听礼不知何时笑弯了唇,尽显讽刺。总归再多的宠爱,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