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想了一会，点头表示同意，主要的原因还是上次李东方见过乌鸦的尸体以后提供的线索，他们还真从李主任的身上找到了线索，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抓到潜伏这么多年的老烟枪，而且这家伙是个死硬分子，从被抓就什么话都不说，手段都上了几轮了，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他们也是有点头疼。

一座没挂牌子不起眼的大院中，李东方在审讯室见到了代号老烟枪的老头，真是太普通的，普通到拿着一个烟袋锅子在路边一蹲就是随处可见的农民。

手脚都被拷在特制椅子上的老烟枪精神很是萎靡，但是眼神还是很坚定，就连李东方都能看出来这是个难啃的骨头，不过他可是有洞查卡的，只要见到他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好家伙，李东方直呼好家伙，既感叹系统的强大，又感叹这个其貌不扬的老烟枪不是一般人。

“姓名。”审问工作有人在做，李东方就一个旁观的。

老烟枪一声不吭，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李东方觉着审问的人太严肃了，于是掏出烟点上，对着老烟枪吹了一口。

老烟枪这个代号可不是平白来的，闻着烟味深吸了一口，满脸的陶醉。

李东方看在眼里，开口道：“你看这么挺着多难受啊，要不你回答一个问题，我给你一根烟，怎么样？”

老烟枪闻言抬头看了李东方一眼，重新低下头继续看自己乌黑的指甲。

“唉！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随便回答回答，哪怕乱说呢，你和我们都好交差，不是皆大欢喜。”李东方不满意道。

老烟枪又看了一眼李东方放在桌子上的中华道：“真的？”

李东方点头。

老烟枪犹豫了一下道：“孙爱国。”

李东方笑着递了根烟给他，还贴心的给他点上道：“你看这样不就很好嘛，虽然你说的是假话，不过我挺好奇，你这姓都说假的，你说你老祖宗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

老烟枪狠狠吸了一口烟，根本不理会李东方。

李东方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我来猜猜啊，我想你应该是姓钱......呵呵，看来我猜对了。”李东方看到老烟枪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钱...介...民？”

“你...你是谁，你...”老烟枪已经不复刚才的淡然，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东方笑着道：“我说我会读心术，你信不信？不信啊，要不你再回答我，你是什么身份？试试看我还能猜的中吗。”

“我...我就是四九城一个普通人。”

李东方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反正他都看的清清楚楚，让他说话，他不过是找个借口，信息都是分析出来的，至于寸头男信不信，那他就管不着了，反正信息给他了，再废物也不至于查不出东西了吧。

“四九城特别行动组，一组的组长？没看出来，你还挺厉害嘛。”

“还来不来？咱们继续问答？”

“不...不要。”

“很好，这不回答的就很痛快吗！保卫局四九城联络站站长吴系传给你下了什么命令？！”

“我...没...不，你不要乱说，我不认识什么吴系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了！”老烟枪简直像见了鬼一样，大吼着道。

“哦，好的，我已经知道了，磁器口东街52号，今天中午12点，有大行动？联络站所有中层都要去接收命令？！”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东方耸耸肩道：“谢谢你这么配合，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呐，这剩下的烟送你了，慢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