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石铁又在金行和城防治安营旁边,规划了一个长条方格,宽度约一公里,长度约十公里。
他准备在这里建一个农业学院,可惜钱完全不够,最后不得不放弃一步到位的决定,将面积缩减成,宽一百米,长三百米。
农学院刚落地,他就把《天序》身足三节加到了课程表上,每周五课,并在校规上添了一条:身足课不及格者,不予毕业。
之后,石铁也没闲着,农学院的建设,让城府欠了一大笔钱,如果等到税费累积到足够的金币建造马路和农田,那时间就太长了。
他思来想去,只好决定亲自动手,先是去上游蓄水池找挖出来废弃的石料。
好奇之下,他发现把体内的灵力覆盖到铁器后,切割坚硬的岩石就和挖稀泥一样轻松。
于是,他便再不满足于这些被凿碎的石块,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地下。
直接从地下岩层切割石材。
一天天时间似乎转瞬即逝,待石铁反应过来时,只有眼前的劳动成果,为这段时间留下了刻痕。
他每天都保持着,下午出门去挖坑,其余时间都在城主室里纳灵,雷打不动的节奏。
在面积较小的那个湖旁边,也逐渐多出了一个约四米深,长宽约七十米的深坑。
挖出来的石料,都被切割成三至五公分厚的石板,整齐的堆叠在坑旁的泥地上。
在此期间,他在工坊定做了一条,五公分直径的百米长绳。
在被灵力覆盖之后,长绳能绷直如铁棍,坚韧程度甚至还超过了钢铁。
他以绳捆紧石块,再覆灵力包裹,便不再需要担心,长绳无法承受石块的重量而崩裂。
一次也就能背起数吨重的石料,运到农学院一旁十米远位置,这是他下一步计划的开始位置。
他重复多次搬运石块,直到彻底将石坑旁的石板,全部垒在了这里。
之后,石铁又花了数日时间来测算位置距离,一边用锄头挖浅沟埋铺碎石子做标识:
延伸农学院前门的路约九百米,其侧门与居民区平行的路延伸至十公里,再围成勉强规整的长方形。
又是数日后,石铁开始沿着农学院正门旁的标识线,铺路九百余米,直到超出另一条垂直的标识线十米位置。
再垂直转角,与那标识线保持平行铺路,一路皆用长绳辅助直线铺路。
几个月过去,直路超出了碎石标识的大方块十米后,再转向河边,挖穿岩层形成坡面,继续铺路直到河岸。
石铁回到城府发委任书,在这个斜坡尽头,建立一个新的大型码头。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发现城府的财政居然根本没恢复多少,甚至于如果要开垦出新的农田,居然都不够招聘一个农夫的费用。
农学院第一批毕业生总数有三百人,眼见着就要毕业了,如果城市没办法给他们提供工作,那他们要么选择离开城市,要么就成为无业游民。
不论是哪个选择,都不是石铁愿意看到的。
一夜纳灵后的黎明,石铁来到了他预备做农田的位置,矗立良久后,一个疑问突然冒了出来:
“为什么我要自己花钱开垦,给他们土地自己去开垦,自负盈亏不好吗?”
石铁回到城主室,命政务送来最新的地图(自从城府人工充实之后,就有一人专门负责绘制地图)。
在地图上标注位置可以直接发委任书,不用再去实地画一个圈,市民自建房屋位置也是同理可用。
他以农学院大门前的路作为标识零点,在大路一旁画了个正方形。
他在脑海里简单换算了一下比例,这些线条的实际长度,应该是大约一公里。
一平方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