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的血滴一滴在游神宫的图案上。”老方的声音传来。
许纯良点头,然后在老方有些震惊的注视下,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胸口的的皮狠狠一撕。
新鲜又刺骨的撕裂疼痛从胸口传入心中,许纯良只觉得非常的爽。
他呵呵笑着,将巴掌大的游神令塞入皮中,随后笑着伸手将那块被撕的参差不齐的皮拉展,将游神令盖住。
随后,他很随意的从衣角撕下一条细细的布条,借着指甲的帮助,将那块皮重新缝合好。
然后还用手拍了拍。
拍完之后,许纯良一愣。一个黑暗中闪着红光的地图出现在他的心意中。
当然,他发愣并不是因为这个地图。
‘特么的,我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后知后觉的,他想起自己撕开皮肤把游神令按进去这个方法似乎有些不像好人。
抬头看向老方,老方的表情十分给了他答案。
“你就是天生的夜游神!”老方的脸由骰子重新变回人脸模样,对着许纯良赞叹着说道:
“我刚刚还担心你能不能适应游神宫那都是疯子的环境,现在……,我有点儿担心游神宫……”
“不知道那些家伙,能不能适应你……。”
……
“你走吧,离开辛县,去你该去的地方。”
周遭的黑暗消失,他们二人再次回到那个空旷的房间中。老方脸上的表情有些寂寥,他再次回到了那种有些丧丧的感觉。
许纯良用手按了按胸口刚刚缝合好的皮,奇异的痛感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那一切都不是幻觉。
他一边体会着这火辣辣的疼痛,一边缓缓对老方说道:“我答应了你去帮你带几句话,那便一定是要去的。哪怕我已经拿到了游神令。”
“我这个人,说好的事情就一定要办的。”
“……”
“天黑之前,我会再回来。”
说完,许纯良转身离开,只留下老方坐在那个宽大的靠背椅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逐渐失焦。
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空已经大亮,太阳悬挂在东方的树梢上,向辛县的地面上洒下柔柔的黄光。照的所有人都很舒服。
许纯良穿过逐渐热闹的街,回到客栈。
他将自己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又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衣。随后迈步往县主府的方向走去。
县主府外的那条街依旧很安静,即便有来往的行人与叫卖者,人们也会在来到这条大路上时,本能的压低自己的声音,给予他们尊重至极的县主大人一个安宁静心的早晨。
许纯良来到这条街时,昨日吃过糖水的铺子已经开门。
老人佝偻着腰,在火炉前推着风箱。许纯良迈步走入糖水铺。再次坐在了昨日的窗前。
“大爷,给我一碗糖水吧。”
老人抬头看了许纯良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他给许纯良端来一碗小吊梨汤。
“大爷要没事的话,不如坐下来聊一聊?”许纯良邀请道。
“好……,好……”老人从锅中舀一碗开水,在许纯良面前坐下。
他的脸上长满了深邃的皱纹,像一朵开败了的老菊。
“公子想问老方的事儿吧?”老人开门见山道。
许纯良点头,解释道:“嗯,老方想让我帮他给昨日轿子中的女子带几句话,我在进府之前,想跟您打听打听。”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老方和那位县主夫人是旧识,后来县主夫人嫁给了县主,深居简出的,老方就来我这里看她,只是总是看不着……”
“县主人怎么样?”许纯良看向县主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