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大道无形无质，言语岂能完述？千人有千面，大道有三千。每个人心中的道皆有所不同。”

“我今日要说的道，我称他为生命道。”

修士所求无非功法，法器，秘术，武技，宝物，但天行却出人意料的另辟蹊径，说了个让大家觉得有些有趣的名字，更是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鱼在水中游，它的生命层次便注定只能看到水中的世界，故它们的生命层次是低等的，甚至有人说鱼的记忆只有三息。”

“水滋养了鱼，却又禁锢着鱼，使鱼无法离开水中世界，离开即意味着死亡。”

“陆地上的飞禽走兽，脱离了水的禁锢，生命层次得到了提升，可以看到更辽阔大地与广阔的天空，天地之间有灵气滋生，万千生灵依赖灵气生存。”

“那么鱼的世界之外有飞禽走兽，有人族，那人族的世界之外又有什么？”

“水对于鱼的作用正如天地灵气对于陆地生灵的作用，鱼离开水会死，人离开这方天地会不会死？天地灵气滋养我们的同时是否也在禁锢着我们？”

“既然鱼的世界之外有更加强大的人类生存，那我们的世界之外是否也有其他更加强大的生灵生存？他们的生存又是依赖着怎样的力量？我们如何才能获得那样的力量？他们是否也在像人族看着水中的鱼儿一样看着我们？”

“这一次鬼族入侵我们，他们从哪里来？他们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

天行一连串的发问，大家一时竟被这些问题绕懵了。

“卫大哥，我可从没有想过这些，那离我们太遥远了。”

徐灵儿揉了揉脑袋说道。

“故，修道，随着修为境界的提升，修士的生命层次也得到了提升，最终这些问题的答案都会解开。或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一方天地的主宰，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世界之外有什么，是否也有其他强大的生命，又或者，我们也会成为那样的生命。”

众人陷入了沉思，李文歌却有些淡淡的失落。

没想到别人都在想着如何提升实力，天行却想要看看天外的世界，在座之人无不被天行的广阔胸襟所折服。

“好，同饮一碗。”

许久，大家才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一人下肚十二碗酒，五坛酒已经喝完，今日所饮并非灵酒，故所有人并无醉意，天行想起在赤水谷交易大会时，钟小燕曾给自己与玄羽一人一坛灵酒，便从储物袋中翻了出来。

玄羽一见也拿出灵酒，灵酒不比凡俗之酒，众人边吃边喝边聊，又热闹许久，微微有了些醉意，方才尽兴的散去。

回去之时，天行被李文歌叫住，说是有事请教，众人便先行回了住所。

两人走在大街，两坛灵酒喝完后，李文歌面色更红。

“不知李姑娘所为何事？但说无妨，卫某能做到的一定倾力相助。”

天行先打破了沉默。

“我若说我没事只是想跟你一起走走，可以吗？”

天行不禁有些疑惑，这可不像李文歌的风格，但还是说道：

“当然可以。”

“其实我找你来，是想问卫公子一句话。”

李文歌似乎有些紧张。

“但说无妨。”天行道。

“卫公子，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这要怎么回答？天行跟女修打交道并不算多，并不善于揣摩女子的心理。

“李姑娘才貌双全，心智超人，乃是人中龙凤。”

“真的？”

李文歌知道这大概是些应付之言辞，却也显得很高兴。

“绝无虚言。”

天行不知道李文歌问这些为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