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自己大权在手,连房玄龄都要和自己商量问题,更是快意无比,对于房玄龄的恨意和妒意转化成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他一定要赢过房玄龄,压过房玄龄,杜如晦那个老家伙运气好,自己辞官了,但是房玄龄,他可不会放过。
于是魏无极丝毫不打算就此打住,看到房玄龄一脸示弱的表情,他跟觉得快意无比,就和大热天里面喝了一杯冰镇蜜水一样舒爽,遂开口道:“哈哈哈哈哈哈,房相公言重了,房相公才是左仆射,当朝宰辅,一言九鼎,哪里是下官这个后生可以商讨的呢?只不过,陛下的意思应该是很明显了。
房相公,这小学,和陛下的意思,哪一个重要,房相公应该是明白的,我可的提醒房相公一句,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更何况,这前车之鉴就在不远处,房相公眼神不好,在下可要提醒提醒,不要步了那些人的后尘啊!”
嚣张的姿态让苏宁几欲作呕,苏宁很确定,如果自己是房玄龄,那么现在这个魏无极已经死了,但是自己不是房玄龄,房玄龄也不是自己,以实干为核心,说话为辅,觐见更是看不到而著称的房玄龄更不可能犯这个错误,房谋杜断,就是在这里体现出来了,房玄龄有些优柔寡断,这和他温和的性格不无关系。
不过也就是这个家伙没有和苏宁这样说,如果他真的和苏宁这样说了,估计苏宁就要杀人了,而且这个家伙似乎也有些眼力介儿,知道当今朝堂上唯有苏宁一人不太好招惹,摸不清皇帝陛下的心理,也看到了太子殿下对他的宠幸,所以为了长远考虑,魏无极并没有选择和苏宁正面对抗。
“本侯看此事略有不妥,陛下的颜面虽然重要,但是陛下一样说过,教育乃是国之根本,与农务一样,断断疏忽不得!建设小学之事,必须要进行下去!魏常侍,你有什么意见吗?难道你想让陛下自食其言,被臣民非议吗?!”苏宁站了出来,声音不大,不过语气异常坚决,死死地盯着魏无极,这个李二陛下的工具,心里已经在计算着如何除掉他了,他知道,时候一到,李二陛下不会在意这个家伙的死活,他只是一条狗而已。
魏无极一看苏宁站出来了,就知道这个事情不好做了,李二陛下从来没有说过要对苏宁下手,太子被禁足的时候只有苏宁被允许进入东宫,还说动了太子吃饭喝水,可见和太子的感情之深,不说陛下,陛下年事已高,以后的皇帝十有八九就是如今的太子,要是在这种时候得罪了苏宁,自己今后的政治生涯可就不好了。
已经把房玄龄得罪死了,可千万不能把苏宁得罪死了,和房玄龄不一样,苏宁是军人出身,目前唯一一个可以在朝堂上商议政务的统帅过军队征战沙场的人,有深厚的军方背景,军方虽然如今不干涉朝堂,但是文官们也无力插手军务,魏无极知道,自己的手伸不到军队里面去,军队里的将军们不管政务,但是自己想要结交一批将军的意思也被毫不留情的打散了。
得罪军方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做法,更别说得罪太子,陛下的意思也有些不清不楚,苏宁还是河间郡王李孝恭的女婿,皇族身份,自己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断断不能动苏宁,否则就等于是把军队太子和皇族得罪了一个遍,拿自己可就不一定可以保住如今的地位和权力了。
想到这儿,魏无极一阵气苦,自己好不容易翻身,压住了房玄龄,却又被一个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小的人给压制住了,还动弹不得,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苏宁的根基太深厚,他十四岁就入仕了,到如今已经十五年,而自己如是满打满算不到五年,无论是资历人脉还是能力都远不是苏宁的对手。
但是自己有陛下的宠幸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啊!
所有大臣都看着魏无极和苏宁的对峙,紧张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虽然朝臣们换了不少,可是他们依旧不敢得罪苏宁,聚集在魏无极身边的人也不少,政治势力也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