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高句丽都乱作一团、打作一团、遍地战火的时候,作为推动者和始作俑者,苏宁却在辽东半岛的一处风景优美的海边和张亮还有张士贵比赛钓海鱼,苏宁觉得,钓鱼不仅仅是一种获取食物的途径,也是一种对心性的磨练,比如一名将军,如果在行军作战的时候不能保持冷静,那么就极其容易陷入敌人的陷阱从而战败。
那么虽然自古以来钓鱼者无非两种,一种是渔夫,一种是文人雅士,前者为了饱腹,后者为了怡情,虽然我等军人不是文人雅士也不是渔夫,可是钓鱼这种事情显然不仅仅只有渔夫和文人雅士才可以做,我们既可以吃掉这些鱼,但是也可以陶冶情操,毕竟,我们做将军的也要冷静。
而且,总是吃粮食和肉觉得有些腻味,如果可以获取一些海鲜,也是不错的,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在秋收之前,我们还是要靠自己的储蓄过日子,虽然海上路线已经被打通,在辽东半岛的一个港口也在建设当中,运送粮草和军械已经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是自己捕捉海鲜还是一种不错的做法。
苏宁觉得总是呆在军营里面很腻味,于是伙同憋得很难受的张亮还有一脸不情愿的张士贵一起到海边,决定散散心,这个时候散心的最好方式肯定就是钓鱼了,苏宁扬言说钓鱼不仅仅可以获取食物,还可以陶冶情操,锻炼心性,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做法,但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三个人还真没钓到几条鱼。
于是张亮就受不了了,屡次抬起鱼竿无果,看着自己的吊桶里那条小的可怜的只有指头那么长的小海鱼,怒的一下子丢掉鱼竿,大叫道:“不钓了不钓了,真是无趣,那么久了一条鱼都钓不上来,真是无趣至极,我说老张,苏小子,你们怎么就坐的下去呢?”
相处了一段日子,几个人之间的称呼也开始随意了,张亮原本就是个武人,不喜欢那种牵牵绊绊的叫法,于是带头叫了老张和苏小子,苏宁和张士贵也觉得总是将军公侯的喊不是很好,便也就放松了一些,便有了这一幕,张亮是最没有耐性的,能坐上一个多小时苏宁已经觉得有些惊人了,不过到底还是坚持不住啊……
“哎呀,鄅公,你真是,我们就在这儿静静的坐一会儿就不好吗?一天到晚呆在军营里头,那是会很难受的,哪怕不钓鱼,就吹吹海风,也是很好的啊,这难得的散心的机会,您为何还要这样做呢?”苏宁慢悠悠的说道。
张士贵也随之开口:“是啊,虽然老夫本不愿来,但是这显然是很有意义的,就算是坐着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甭管能不能钓到鱼,能休息就是不错的了,你看看啊,现在战局都稳定了,翼公他们也把营州给收复了,两路大军都获得了胜利,咱们都立下那么大的功劳,都该歇歇了不是吗?”
张亮黑着脸冷哼道:“一老一小,沆瀣一气,就知道我是个粗人耐不住性子是不是?好好好,且不说这些,你们不也没钓到鱼吗?那坐这儿干什么?我等是武将,钓鱼那是腐儒才做的事情,我等武将应该入山林狩猎才是,这算什么?!”
张亮话硬刚落,苏宁就欢快的说了一声:“钓到鱼咯!”一抬竿子,一条老大的海鱼被苏宁钓了上来,还没等张亮反应过来,张士贵也欢快的喊了一声:“哈哈,给老夫起!”手臂一抬,一条和苏宁差不多大的海鱼被拽出了水面,身子不住的左摇右摆,似乎想要摆脱这束缚一样。
苏宁笑呵呵的把那条大鱼装进了鱼桶里,笑眯眯的对张亮说道:“鄅公啊,这钓鱼啊可不仅仅是文人该做的事情,我们武人也可以啊,这钓鱼最大的乐趣不是坐着休息,而是你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猜不到什么时候可以钓到鱼,所以一旦钓到鱼,那是该多欢乐啊,您瞅瞅,这么大一条鱼,恩,今儿个晚饭就是它了!”
张士贵仔细的瞅了瞅自己钓到的那条肥硕的大鱼,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