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纷纷打起精神,附和着苏宁的话,一顿唠唠叨叨之后,苏宁正式步入正题了:“其实啊,皇帝陛下命令在下前来,做这个钦差大臣啊,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过来和大家伙儿聊聊天,说说笑话,谈谈心,然后顺带着啊,咱们就定一个规矩,定一个大家伙儿都能接受的规矩,然后啊,以后的事情,无论是海运也好别的也好,都按这个规矩来,谁也不违反,大家觉得,如何啊?”
场面安静了下来,二十八个岭南领袖互相看看,没说话,最后把目光移到了冯盎的身上,冯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定一个规矩自然是好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朝廷有这个想法,自然,我等是支持的,但是,这个规矩是什么,怎么个定法,不知,苏侯有何指教啊?”
苏宁笑着摆摆手道:“指教谈不上指教谈不上,在下年龄小,见识浅薄,谈不上指教,就是想和大家伙儿都商量商量,有什么事情,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嘛,大家一起讨论讨论,然后呢,总要定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规矩,朝廷可以接受,在下也能接受,冯公也能接受,诸位也可以接受,那就是最好的了。”
冯盎眼睛一亮,其余人也开始有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苏宁笑了笑,又举起茶杯喝了一会儿,看着这些人善良的有些眉目了,就放下了茶杯,一放下茶杯,高州张氏的家主张侗就开口说话了:“苏侯爷的话,我等也都明白了,说实话,在此之前,我等也并非要和朝廷过意不去,这么多年了,岭南不反叛,朝廷不干预,大家相安无事,也是极好的。
但是,前不久,那位张无悔张钦差一过来,就砍了五十个人头,这里头,也有我张氏的一些家奴,诚然,张钦差是官员,家奴顶撞官员,是该死,但是,他这一过来,关闭港口不说,一点点都不和我等打招呼,直接杀人,杀了之后直接办公,一点点和我等交流的意思都没有,我等实在是不理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