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的时代,永徽二年才病死;现在看来,运气也不错,选了广州航线,大发其财,于是开始帮苏宁说话了。
李神符的话有足够的重量,李博义和李奉慈两兄弟顿时就没敢多说话了,但是李孝协和李道立两人却实在是憋不住,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子可算是把家底都给败光了,李神符看着这两人也要开口,立刻将他们两人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你们两人就不要再多说了,生死富贵各安天命的事儿,你们还活着呢,还没死呢,比老夫年轻!”
李博义老死不死的嘀咕了一句:“又不是你赔钱!”
李神符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耳朵还不错,顿时就怒了:“你这混小子你说什么了?!说什么的!你你你,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是不是!”李神符有脚疾,常年拄着一根木棍做拐杖,这一把就将拐杖举起来做势要打,李道兴一看就上前阻止了:“不可不可不可,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叔叔不可这样做!博义,快道歉啊!”
李二陛下也站起来阻止:“叔父不可动怒!博义!你这混帐!快给叔父赔礼!”
一直没说话的李德良一看场面不好也站起来做和事佬:“博义,你这话说的就不好了,怎么可以这样说长辈呢!”
李博义给吓得脸色苍白,草包性子一览无遗,李二陛下看得直摇头,李家皇室还真是出了不少废物:“博义!你这混帐!乱说话!怎么可以这样揣度叔父!?快给叔父赔礼!叔父息怒,叔父息怒。这混帐是昏了头了,还请叔父不要动怒,您身子不好,不可动怒!”李二陛下上前搀扶住李神符。
李神符涨红了脸,紧紧捏着手中拐杖,向看着猎物一样死死盯着李博义,这位老人家可是上战场和颉利可汗面对面干过仗还砍了几百个脑袋瓜子赢了的人,李博义这个草包哪里是这位老人家的对手?被李神符恶狠狠的眼光瞪的瑟瑟发抖,立刻意识到自己脑袋昏了说错了话,急忙道歉:“叔父息怒。叔父息怒。息怒……”
李孝协和李道立两人大气不敢出一口,李奉慈躲在一旁偷着笑,李道兴在一旁冷眼旁观,苏宁和李承乾对视一眼。感觉自己萌萌哒……
良久。李神符总算是缓过气来。长舒一口气,手里面紧紧捏着要打人的拐杖也重新回归本职,李博义喘了口气。总算不用被打了,不过李神符没那么容易就掀过这一页:“陛下,老臣自追随太上皇起兵以来,兢兢业业不敢说,至少也是专司本职,没有大功,但也未曾犯错,至少也是一心为国,从未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耽误国事。
此番出海,实在是因为自觉年老体衰,时日无多,看着家中后人多不成器,想在入土之前给他们留点钱财和后路,不至于过得太凄惨,也不想好费可,可,可这厮,你……”李神符说着眼眶居然红了,居然还要流眼泪!这下子李二陛下可慌了……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李二陛下很是生气,严厉惩处了李博义,直接把他三年的例钱都罚了,转给李神符使其消气,李博义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了,接着李二陛下还是稍微抚慰了一下同样损失惨重的李孝协和李道立,东海海军出动救援他们的事情也不会拖延。
好不容易把这七个人给请走,李二陛下颇有些烦恼的坐在了自己的御座上,摸了摸额头,叹了口气,赵琛很及时的端来一杯茶水,苏宁给李承乾递了个眼色,李承乾上前将茶水接过,亲手递给了李二陛下:“父亲,请用茶。”
李二陛下抬起头,看了看李承乾,点点头,微微笑了一下,接过茶杯,吹了几口气,喝了一口:“嗯,好茶,清香宜人,苏宁,这又是新茶吧?听说你小子最近在不少地方都设了茶园,是不是啊?”
苏宁笑了笑道:“是的,种植粮食要因地制宜,南方种稻,北方种麦,这茶也是一样的,山清水秀之地,这灵气也特别旺盛,生长的东西就特别不错,这茶是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