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其余人都不可以知道血滴子的存在,哪怕是几百年几千年以后,我等血滴子的存在也只会记录在血滴子总部的秘密档案里面,只有纵横司主官和皇帝陛下可以阅览,所以,我等没有任何功劳,功劳都是大军的,都是大帅的。”
李世绩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对于你等而言,岂非是……血滴子当真如此重要?”
黑爷点点头:“即使是大帅,也不可以知道血滴子的具体组织和具体任务,仅仅是知道血滴子这样的组织还有属下这样一个属于血滴子的人,全大唐可以完全了解血滴子组织和机密任务的只有三个人,皇帝陛下,杜相,苏侯,而一旦让血滴子之名变得家喻户晓,对于大唐而言,将会是一场灾难。
我等从加入血滴子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决定要舍弃一切功名利禄,一辈子都做一个不为人所知的人,我等在人前有各自的身份和工作,人后的血滴子身份就算是至亲也不能透露,因为我等从事这事关大唐安危的重要任务,绝对不能为外人所知,李帅,属下言尽于此,明日还请李帅安排人手将属下以被吐蕃恶意绑架之商人身份送回大唐,属下自然有自己的去处,不劳李帅费心了。”
李世绩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很严肃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子,对着黑爷笑了笑:“你们都是大唐的英雄,汉家好儿郎。”
黑爷也是稍微愣了愣,笑了笑,转身离去,李世绩按照他的要求为他安排好一切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将那块木质腰牌滴上了羊油,以烛火焚之。将今夜这一幕会面深深地印在了心底。
第二天,李世绩率军抵达了逻些城,是第二支抵达逻些城的万人队,看到柴绍一脸得瑟的笑容,还有跪成一排瑟瑟发抖的吐蕃王室成员。相当的郁闷:“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拉出来做什么?”
柴绍很得瑟的炫耀道:“回大帅的话,这些都是吐蕃王室成员,松赞干布已经伏诛。吐蕃已亡,剩下这些王室成员。不知该如何处置?”
李世绩按耐住心中怒火冷声道:“全是老弱妇孺,一个个肥的跟猪一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拿来做苦力都做不了,要他作甚?把松赞干布的头颅和吐蕃降表、名册、地册送到长安给陛下阅览,这些废物全部砍掉。留着还浪费粮食!”
柴绍别提多爽了:“遵命!大帅,不知这首功?”
李世绩一愣,突然想到了黑爷,然后看了看一脸希冀的柴绍。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柴绍将军率军攻破逻些城,击杀松赞干布,灭亡吐蕃国。功莫大焉,实为此战首功。”
柴绍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多谢大帅!多谢大帅!大帅,吐蕃国库尚且有些库存,末将还发现一条正在修筑的地道,当中有大量粮草和金银珠宝,还请大帅移步前往!”
李世绩点了点头,紧随而去。
大军休整三天,三天之中,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比如李世绩亲自拜访仍然留在逻些城的长捷法师还有紫云真人,见到面之后却被紫云真人一顿冷嘲热讽,长捷法师自始至终都闭着眼睛不看他,到了如今,他们终于意识到所谓的佛道传教团根本就不是为了传教而是大唐消灭吐蕃国的一步棋而已,他们都只是大唐帝国手中的棋子。
李世绩当然不会对这些和尚和道士产生什么怜悯的心思,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可以,神明教作乱这个吐蕃灭亡之根源早就被李二陛下亲自下令写入了新编《贞观律》,大体的意思就是佛寺和道观的税收问题和信徒被允许出家的数量问题,李二陛下鉴于神明教作乱之教训,决定对大唐国内的一些宗教团体进行打压和控制。
佛教和道教这两个最大的团体自然就是首要动手目标,就在吐蕃大乱的时候,大唐全国范围内清查佛寺和道观以及僧人道士数量的行动已经展开,并对这些佛寺和道观所拥有的土地数量进行丈量,然后做出相应限制,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