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显眼。
刀疤愕然的回头看去,不远处,黑爷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手抓住马缰绳,一手拿着一把弩箭,满脸的冷傲之色,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之后,刀疤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狠命的把刺入自己左臂的长矛拔出来,满脸冷汗咬紧牙关走到禄东赞身边,蹲了下来,终于笑了出来:“禄东赞,你也有今天啊!”
禄东赞只觉得自己浑身发麻,伤口处剧痛,动弹不得,一动就浑身如被针刺一样疼痛,听到了刀疤这样话语,却也无法做出任何回答,因为嘴巴也张不开,舌头也发麻,说不出话来,刀疤见禄东赞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面说不出的痛快与痛苦,仰天大喊一声:“兄弟们!我给你们报仇啦!”
泪水滚滚而下!
狠狠一刀刺入禄东赞的心脏……
禄东赞,卒!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零星的战斗在雨中渐渐终结,禄东赞八万北伐军不是逃跑就是战死或者是投降,全军覆没,两千多亲卫军团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活下来,中军护卫军团除少数一批人窜逃之外,并无一人投降。
前军与后军的两只防御部队在战争过程中发生过哗变,带头者是一个普通的吐蕃士兵,随后引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一大批人四散奔逃,或者投降之后反戈相向,前军后军防线之所以崩溃的如此之快之迅速也有其中原因。
北伐军主帅禄东赞战死。
“我们赢了。”黑爷纵马来到刀疤的身边,下了马。蹲下身子把手搭在了刀疤的肩膀上:“从今天开始,大吐蕃国将不再是松赞干布一个人的大吐蕃国,我们要齐心协力,重新建立一个崭新的,不想任何人妥协的大吐蕃国,杀死禄东赞,就是第一步!”
“你说的对!”刀疤擦了擦眼泪水,借着小雨洗了一把脸,站了起来,看着禄东赞的尸体。冷冷地说道:“禄东赞已死。松赞干布最后的臂助已经没有了,八万军队被我们全部歼灭,虽然我们也付出了很大的伤亡,不过这一战以后。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大的敌人了。黑爷。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黑爷说道:“虽然我们付出的损失更大,但是您也获得了巨大的声望。单耳统领战死了,您就是唯一的统领,整个北方的民军都会听从您的号令,您会得到更多的人马前来投效,我们应该把禄东赞的尸体五马分尸,把头颅送到逻些城交给松赞干布,向他们宣战,与此同时把北方十二领主的土地全部攻下,解除后顾之忧,然后起兵南下。
和您一样,神明教的军队也已经攻克了整个西方的土地,等我把消息传递给了他们之后,他们会在同一时间向松赞干布宣战,等您起兵南下消灭松赞干布之日,就是神明教大军东征松赞干布的日子,两军会在逻些城下会师,一举消灭松赞干布的所有势力!”
刀疤点了点头,然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黑爷说道:“黑爷,你告诉神明教,消灭了松赞干布之后,我要做赞普!”
黑爷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笑道:“这一点请您放心,神明教并没有掌握大吐蕃国政权的想法,神明教只是想让神明成为大吐蕃国唯一的神明,让神明教成为大吐蕃国的国教,让大吐蕃国的民众全部沐浴在神明的光辉之下而已,赞普的位置,只要杀掉松赞干布,就是您的!我向您保证!”
刀疤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好!好!待我成为赞普,就把佛教和道教的人全部杀光!让神明教做国教!我还要封神明教的教主做大国师,与我平起平坐!获得无上的权威!我也向你保证!”
黑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之后,禄东赞的尸体被五马分尸,头颅被割了下来以后派人送到逻些城给松赞干布,以示北方暴民军团和松赞干布正式决裂的消息,与此同时还有一份文书被一同送去,以刀疤为首的北方暴民军团向松赞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