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眨了眨眼睛,思绪不断地往回飞。
“刚才为父忽然想起来,当年朝鲜之役之前,李如松还和你起过争执?”
萧文奎忽然说起了当年的往事。
萧如薰在父亲面前也不忌讳。
“是啊,当年儿子刚刚打完宁夏之役,剿灭了哱拜,锐气正盛,对上李如松也不畏惧,和他正面冲突,据理力争,现在想想,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经八年过去了。”
萧文奎也点点头。
“是啊,八年了,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四儿啊,再过几个月,就是你三十岁的生日了,打算怎么操办?”
萧文奎饶有兴致的询问萧如薰打算怎么操办自己的三十岁生日。
二十八岁和二十九岁的生日萧如薰都没有办。
二十八岁在战时,萧如薰压根儿没有想起自己的生日。
二十九岁在搞大清洗,彩云带着两个孩子给他煮了一碗寿面,算是过生日了。
也只有之后不久的三十岁生日才有大操大办的机会。
萧如薰摸了摸下巴蓄起的胡须,笑了笑。
“父亲若希望儿子操办一下,儿子就操办一下,正好,倭国行将被灭,就以此来操办,搞一个双喜临门,叫万国来朝,在他们面前,叫倭国国王和倭国王后给儿子献礼,父亲以为如何?”
“哈哈哈哈,四儿啊,你这心思可坏的紧,当着藩属国的面叫倭国国王王后给你献礼,你这是在庆贺呢?还是在震慑啊?”
“庆贺震慑一起来,不也是一石二鸟吗?”
萧如薰笑道:“父亲的生日是喜庆,彩云的生日也是喜庆,但是儿子是皇帝,皇帝的生日本就不是一般事,儿子若不办也就算了,若要办,就非要整出个名目办成一些事情不可。”
萧文奎笑了笑,点了点头。
“随你的愿吧,这是你的生日,旁人也不该插手,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别弄得太过火就行,藩属国毕竟是藩属国,没犯罪没冒犯,咱们大秦也不该找人家麻烦,免得被人说道。”
“父亲说的是。”
萧如薰笑着应承。
从萧文奎的宫殿里出来,萧如薰刚准备让人去找李廷机来安排过生日的事情,结果忽然得知又有从日本发来的军报,萧如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快赶回乾清宫,一看之下才知道是好消息。
东南亚诸多藩属国耳闻目睹了大秦军队的强悍善战之后,产生了想要全面引进大秦制式兵器和大秦式的军事教育的方法,用以训练他们国家的军队抵御外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