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差点结成道侣。后来,虞琴前辈加入荆国宗门‘云霞山’,双方关系渐渐淡了。”
陆长安对清沙湾近期到来的女客人有所耳闻。
“既然已经分手,这位虞琴姑娘,为何又找到夏少主?”
“听闻,这位虞姑娘近期遇到麻烦,被宗门驱逐,家道中落,求助于少主。少主可能念及旧情,答应收留她一段时间。”
“嗯,让她进来吧。”
陆长安对夏少主的私事没兴趣,挥手让夏文月将其带进来。
“妾身虞琴,见过陆先生。”
虞琴款款行礼,眼波流转,给人一种娇怜柔媚的吸引力。
“虞道友所求何药?”
陆长安寒暄两句,直接进入正题。
“妾身多年前因故受伤,留下暗疾,每月受宫寒之苦。听闻陆先生精通岐黄之术,且善于调养,妾身特来求调理的药方。”
“宫寒?调理药方?”
陆长安心头暗生警惕。
他近两年刚稳住了夏文月病情,此女以宫寒为由,找自己寻药?
莫非是某种试探?
“陆先生请为小女子把脉?”
虞琴主动拂袖上前,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腕,眸光淡淡瞥了夏文月一眼。
夏文月识趣的退出房间。
陆长安伸出两根指头,帮虞琴把脉,眉头微皱。
虞琴身上幽香四溢,眸若秋水,带有关切的神清,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虞道友所说的宫寒之苦,正常的女子每月都有,不必担心。”
陆长安面无表情,随便给虞琴开了一个药方,也没有收诊金。
虞琴收起药方,见陆长安抬头饮茶,白了他一眼,失望的离开了。
陆长安眼中掠过一丝诧异。
虞琴宫内确有暗疾,但并非外力造成的,若非他感官敏锐,都未必能察觉。
此女刚才那番行为是何意?
最初,陆长安怀疑与夏文月的先天道体有关。
但虞琴从头到尾,都没对夏文月表现出半点兴趣。对于夏文月的美貌气质,此女隐隐有一丝天然的排斥心理。
试探?诱惑?
陆长安也拿不准,懒得多想。
虞琴的修为,他探查过,就是一位法力比较精纯的筑基中期,没有特别之处。
“那个外来女修,你稍微留意一下。”
出于慎重,陆长安对地岩鼠吩咐了一句。
出发前,陆长安准备跟夏少主打声招呼,顺便隐晦的提醒一句。
……
当天傍晚。
夏少主的府邸里,传来轻微的女子哭泣声,显得娇柔无助。
“你说,陆长安把脉的时候,行那猥琐之事,趁机占你便宜?”
夏名曲惊愕,难以置信的道。
“不对啊,陆道友在梁国有口皆碑,在族内也不近女色,甚至拒绝了盛兰的亲近示好…”
“哼!呜呜……夏盛兰的姿色岂能与琴儿相提并论?况且,那陆长安不想与夏族联婚,怕承担责任,才拒绝夏盛兰。”
“琴儿这样的弱势女修则不同。被宗门冤枉驱逐,家族落魄,无依无靠。就算被他占了便宜,也不必承担责任。”
虞琴脸上的泪痕,像是断线的珍珠,委屈地依偎在夏名曲怀中。
夏名曲凝视怀中的佳人,这是曾经失去的女人,当年是对方主动离他而去。
这些年过去,感情或许淡了。
但曾经得不到的女人,仍会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琴儿,伱找他看病,难免有身体接触。是不是你反应敏感了?”
“呜呜……你不相信我了?或者真把他当成正人君子?”
虞琴瞪大眼睛,苦涩、心寒的表情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