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时间太久,被昭烈这般的不停不休的攻击,最终也将会溃散。
就在那金剑偏离方向落空的出现在黑虺的尾部之时,黑虺的尾巴朝金剑一卷。剑身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剧烈的颤动着,淡金色的剑上散发出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形成一层层色彩。
就在这时,那剑后的黑暗之中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天蓝色的法袍映着他眼中那股绝决光芒。他才一出现,人还没有完全显化出来,便已经一手搭在了那剑柄上。
刹那间,光芒闪耀。
剑挑起,划出一道金色流光,划过黑虺的尾巴,那布满了一层层黑鳞的的黑虺尾应剑而断,断了的一截尾巴在虚空散去,而黑虺则是巨吼一声,如怒龙翻身,在那一翻身之间,他的尾巴已经从新长了回来。
陈景扬剑便冲了上去,淡金色的光芒自然他身上、剑上、眼中迸射而出。
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无论是谁都没有退路,陈景没有,昭烈也没有,唯有不死不休。
金光在黑暗之中格外的耀眼,凛冽而冰冷。
黑虺一翻,就像连整片黑暗的天空都翻动了,朝陈景真冲而下。仿佛挟整片黑暗空间的力量朝陈景压下。他的双眼像是能洞穿虚空,张嘴喷吐着一片火海。
陈景手中的金色长剑迷离变幻,划割着一片片黑暗的虚空,身如梦幻,一步一闪,所过之处都是剑光所划破的虚空,他就像是穿梭在黑暗之后,每当剑光划开黑暗之时才会随着金光一同出现,随之便又消失。
每一剑都斩向黑虺的身体,同时又避的他的攻击。
若是有从远处看的话,会有人觉得陈景的攻击如闲庭信步,自这一处黑暗消失,又冲那一处的黑暗之中出现,出现之时必定一道金光自黑暗之迸裂而了。
金色的剑光切在黑虺的身上,竟是让黑虺出现了伤口,这伤口之处有金光附着。
黑虺怒吼连连,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攻击到陈景。
这看起来是陈景占了上风,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的的状态,要不然的话,又岂会这般舍命一搏,都没退路,都是命在顷刻的又怎能不顷尽全力呢。
黑虺被陈景这般用剑伤害着,虽然一时无法对他构成致命的伤害,但若是久了,他也将出现极大的危险。然而现在的陈景却是在顷尽全力战斗,他看似轻松无比的在黑暗之中穿梭,但是他每一剑之后都有一种虚弱感,只想躺下休息。
黑暗之中不记年月时日,在他们两人心中,这一战就像是战了数百年。黑暗的远方突然出现一点白光,白光迅速的靠近,又有哗哗的水声传来,再近一些,便能看清那是一条在黑暗之中奔腾的河流。
陈景手中的剑在黑暗之中一划,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再又凭空一闪,钻入了那条河流之中。
黑虺紧随其后钻了进去,刹那间翻江倒海。
“哈哈,你想借司雨神碑的力量,但是你忘记了你自己都没炼化得了。”
然而就他的话音才落,河浪之中突然有一头灰色的蛟潜了出来,紧接又有一条似蛇却生有翼的怪物。
“敖真,扎里西血莲。”
昭烈喝道。这敖真是他的义子,而那扎里西血莲曾经的画中魔。
他们在昭烈的一声大喝之后,一个个呲牙低吼的看着昭烈,满面凶恶,扎里西血莲张开那满嘴倒刺般黑牙的嘴,眼中泛着凶光。
“你们敢向我动手。”
昭烈大喝一声,声音竟将河浪都似喝停住了,双眼之中的阴狠霸气闪烁着。原本作势便欲扑出去的灰蛟敖真与修罗界血河中的魔物扎里西血莲竟是顿住了,而且敖真还退了一点,看起来他们对于昭烈仍然存在畏惧。
陈景自河浪之中凭空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