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就说明内部存在不对称或者其他情况。

这是把所有的可能性包含在内的。

所以张硕和阿戈斯蒂尼团队，对于算法输出结果的形容是‘有趣’，而不是确定会输出什么样的结果。

当出现了‘有趣’的输出，能得到明确证明的就是，只要cp破坏存在，其信号就必定被实验转化输出的信号所覆盖。

张硕认真进行了算法逻辑上的解释，最后说道，“这个算法的结果并不能确认找到了cp破坏信号，最多只能说对寻找cp破坏信号，是一种有效计算手段。”

“比如，刚才的输出结果，若是存在cp破坏信号，肯定在5%到14%之间的信号数据中，但也有可能不存在，是其他因素影响了结果。”

“能够明确证明的是，若是cp破坏信号，就会隐藏在输出信号中，所以是无法用实验手段检测到的。”

“也就是说，实验信号转化手段，对寻找cp破坏信号是无效的。”

张硕认真说完感觉给口干舌燥，他走到旁边找人要了一杯水。

其他人则小声讨论着。

他们仔细讨论发现，张硕所说的逻辑关系是完善的，从中找不到任何的问题。

谭志明也仔细思考着，他和于飞讨论了好半天，也同样没有发现漏洞所在。

但他还是不相信。

“即便逻辑上没有漏洞，算法也根本不可能实现。”

“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算法，怎么做的评估，但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们用的实验信号转化方法，是能够明确找到介子cp破坏信号的，国际上都用这种手段，能有什么问题？”

他一直不断说着。

实际上，谭志明也有点慌张，万一是真的呢？

岂不是证明十几年来，他们所做的实验、所做的研究，几乎都失去了意义。

到时候，cp组别说扩张了，不解散就是好了！

这是要掀桌子啊！

……

当一群人还在讨论的时候，曹孟波和鲍贺星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是去开会了。

其实会议结束以后就可以下班了，但知道张硕和阿戈斯蒂尼来了，他们还是回到了计算中心。

曹孟波进门就问道，“怎么样了？那个算法？”

没人回答。

休息室里的人都沉默着，不少人下意识扫了一眼谭志明。

其实很多人是想开口说话的，可cp组负责人谭志明大院士就在旁边，要怎么说？

最后还是门口的一个研究员，把曹孟波拉到了楼道里小声说明了一下情况。

曹孟波再次出现在门口，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窃笑。

他凑到了谭志明身边，严肃说道，“谭院士，你也不用担心，这个研究，我感觉，根本没有可能！”

“就算算法逻辑上能说的通，但是，在算法层面上也需要进行严谨的论证！”

“在CHEP会议上，阿戈斯蒂尼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发现了cp破坏信号，然后呢？结果是错的。”

“算法有漏洞，逻辑再完善又能有什么意义？”

曹孟波的几句话，可谓说到了谭志明的心里。

谭志明不断跟着点头，“曹主任，你说的太对了，逻辑完善很容易，算法完善，那可就太难太难了！”

“算法，可比逻辑难多了。”

“只关注逻辑不行，算法才是最核心的问题，你们是做算法研究的，肯定知道难度有多高，对吧？”

“张硕那个小实验偏差分析，那可是得到高红利院士，在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