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手段让你说,包括长安的屠二,同样也跑不掉!”
“我说!我说!”
那妇女终于慌了,尖叫道:“屠二让我送人到孟固村,绑在宗祠破庙内,自有人会去接收,都是屠二惹的事,跟我无关…”
看起来,她明显是吓坏了。
他们这些人,出来混,早就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死了大不了碗大一個疤,还能落得个义气之名。
但得罪了玄门,谁知道会不会被练成什么玩意儿,死后都不得安生,更别说投胎转世。
啪!
万掌柜眼神示意,手下弟子上前就是一记耳光,随后便扯下破布塞入其口中,如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随后,万掌柜微微摇头,看向李衍三人,拱手道:“这次还亏了李小兄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咸阳城如今乱象频生,此事你们就别管了,我送到城隍庙,无论幕后之人是谁,都逃不掉。”
“几位便安心待在庄子里,吃喝自有人照顾。”
“万前辈您忙。”
涉及玄门和邪道,三人也就没再多问。
这种事,万掌柜显然更有经验。
…………
万掌柜带人离开后,大院内再次忙碌起来。
李衍瞧着没事,就想继续去找赵驴子。
王道玄得了万掌柜允许,早已钻进其书房,看其收藏的玄门杂书,而沙里飞对上山没兴趣,于是便只有李衍一人前往。
后山并不远,因此李衍也就没有骑马,拎着酒菜盒子从村后离开,没多久便看到了一座小山。
此山不高,但植被茂密,裸露出的地方都是碎石黄土,因此陡峭难行。
经过中午一阵忙乱,上山时已是下午,夕阳斜照,一间老旧的山神庙,矗立在半山山坳内。
莫名有些阴森老旧。
李衍还未靠近,便听到庙内人语声。
“赵兄弟,这可是趟大活,你不考虑一下?”
“祖宗有训,下洞的活不会接。”
“真是榆木脑袋,那可是…”
话说一半,那人便听到了李衍脚步声,立刻停止交谈,猛然转身,阴沉道:“谁?!”
耳朵倒挺灵……
李衍故意装作没听到,高声道:“赵兄弟在吗,我来找你喝酒了!”
“是李兄弟啊!”
赵驴子本来也是一脸警惕,但听到李衍的声音,顿时面露喜色,随后转身道:“莫前辈,这活我是不会接的,您回吧,朋友上门,我要招待。”
“唉,罢了!”
与此同时,李衍也看到了说话之人。
那是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一袭粗布黑衣,头戴小黑帽,腰后还别着一根铁棍,五官皱皱巴巴缩在一起,门牙突出,像极了一只大耗子。
而且李衍还从其身上,闻到了腐朽的泥土味。
这人眼神阴沉,冷冷看了李衍一眼,似乎不想与他说话,转身快步离开,绕过山梁便消失无踪。
“李兄弟,你那边闲下了?”
赵驴子本身也是个年轻人,虽常年居住荒野,不擅言辞,但与李衍一番冒险后,已打心眼里认同了这个朋友。
见李衍来访,自然高兴。
“哈哈哈,便是再忙,喝酒的功夫也有!”
李衍爽朗一笑,不动声色,伸手指了指后方。
方才那老鼠脸男子着实阴险,看似离开,实则还趴在山梁后偷听。
赵驴子顿时了然,笑道:“李兄弟快请进吧,今日不醉不归…不,今晚就住在这儿。”
“也行。”
李衍哈哈一笑,跟着走入山神庙。
这座山神庙有点类似土窑,半截露在外,半截挖入山壁内,从外面看已有些年头,但里面却打扫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