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方式彰显自己,一如历史上他为自己封公一样……连皇帝都不做了,捞一顶国公的帽子戴在头上,显得自己很有本事。
不过眼下朱厚照显然没想到封公这一层,兴致勃勃地道:“诸位卿家此战中功勋赫赫,尤其是小王将军,多亏你深入敌后打开局面,否则战事没这么快结束。朕这几日留在南昌城,酌定论功行赏之事……若有宁王余孽也要一并铲除。”
徐俌道:“陛下,叛乱已平息,您应该早些返回京城才是。”
在朱厚照南下前,徐俌希望皇帝临幸江南,这样他有更多接触和讨好皇帝的机会。
可是在经历平宁王之乱后,徐俌改变了态度,希望朱厚照能早点回京城,这样他就可以过几天清静日子。
徐俌想的是:“若是让小皇帝继续留在江南,指不定又要搞什么花头,别下一步又要带兵出征。”
朱厚照冷冷地瞥了徐俌一眼,目光好似在说,朕现在心情好没跟你算账,你居然敢劝朕离开?
皇帝皱眉一语不发,张苑知情识趣地道:“徐老公爷,陛下刚平江西之乱,此时江赣之地正值百废俱兴,陛下要留在这里督促地方战后重建,有何不可?你让陛下离开,是否别有居心?”
徐俌赶紧为自己辩解:“陛下不在京城,只怕日久生变……老臣绝无他意。”
朱厚照显得很不耐烦,一摆手道:“朕暂时不想走,首先得把军务整顿好,厘清叛乱分子,诛除首恶,再抚慰因战乱流离失所的灾民,妥善进行安置。朕准备免去江西地方一年钱粮税赋,这些都需要时间完成……你们退下吧。”
“臣等遵旨。”
皇帝跟前,大部分文臣武将都没有发言权,恭敬领命离开。
所有人都自觉退下,最后只留下张苑。
张苑上前:“陛下,这几日宁王妃茶饭不思,人也消瘦许多,可能因宁王之死而郁结在心……陛下,您是否要前去安慰一番?”
朱厚照瞄了张苑一眼:“你当朕说留下来,是为照顾宁王妃的情绪?朕要得到她,不用等到今天……不过她如此折磨自己,朕也心疼,赶紧安排人去打点,不行的话先将她送回娘家,等她精神恢复一些再随朕回京城。”
……
……
虽然娄素珍在朱厚照跟前寻死觅活,但朱厚照未就此打算放过,而是变着法想得到这倾国倾城的佳人。
不过娄素珍到底是宁王正妃,又是儒学世家的千金小姐,朱厚照知道自己要得到娄素珍非常不容易,光是娄素珍在他面前寻死,便让他苦恼不已。
“朕总不能绑着她硬来吧?那样有何情趣可言?就算得到她,回头她还是会寻死……这种被儒家思想洗脑的女人真是麻烦。”
朱厚照说要在江西做大事,但其实就是想留下来看看有什么吃喝玩乐的好东西。
平定宁王之乱后,朱厚照觉得天下承平,所有心腹大患都已清除,正是他在地方上好好快活的时候,完成当年他作为太子巡游江南时未竟的心愿。
不过显然在刚经过战火的南昌城,他未找到什么“乐子”,此时他最牵挂的两个人,一个是他觊觎不已的娄素珍,另外一个仍旧是他尚未得手的沈亦儿。
“真是难缠。”
朱厚照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如何得到两个女人,精神有些萎顿。
恰在此时,江彬带着许泰来见。
江彬带兵出击,无法再控制皇帝跟前言路,使得张苑的势力再次膨胀,这次江彬回来力图将张苑的势力给打压下去,重振当初在皇帝跟前得宠的威风。
“起来吧。”
朱厚照见江彬和许泰半跪行礼,不耐烦地摆摆手。
江彬起身道:“陛下,军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