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地道:“妾身可没干涉她说什么,只是依稀听到她说的事情跟妾身有关。”
李衿羞喜一笑:“我跟老爷说,姐姐现在还想要个儿子,这样我们的院子才更热闹些。而且,现在正是姐姐容易有孕事的时候,老爷一定要多疼爱姐姐一些。”
“死丫头,这些话你也能随便乱说……”惠娘正在嗔骂,不过沈溪已不会支持她,反而跟李衿一起欺负她。
本来久别重逢就更缠绵悱恻,沈溪也觉得意犹未尽,然后惠娘便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沈溪胡作非为。
……
……
沈溪一直待在惠娘处到天亮,直至日上三竿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惠娘和李衿很早便起来收拾打扮,平时她们封闭久了,不会刻意装扮自己,不过现在沈溪在旁,女为悦己者容,自然想让沈溪看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哪怕心如止水的惠娘也不能免俗。
等沈溪醒来时,李衿过来侍奉穿衣,结果被沈溪揽入怀中疼爱。
惠娘从院子里进来,问道:“早上起来做了包子,又让丫头熬了粥,老爷要用过后再回去吗?”
沈溪问道:“去哪儿?”
惠娘好奇地问道:“难道老爷没有要紧的公事办?”
沈溪笑着摇摇头:“陛下不在居庸关,现在朝廷事务基本处于停滞状态,只有等谢阁老回来后才能稍微恢复正常,我回去也没事情做,不如留下来多陪陪你们。”
因为沈溪的态度实在太过轻松,惠娘很意外,想了想道:“老爷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沉沦于儿女私情?”
沈溪道:“就算做大事,也不能罔顾人伦……人到底有感情,谁能天天做大事,再说哪有那么多大事可做?还是当个普通人好,可以过安稳日子,每天有娇妻美妾相伴,美酒美食,岂不快哉?”
李衿笑道:“老爷这追求……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昏君呢?”
这话多少有奚落的意思,惠娘白了她一眼,李衿不以为然,在沈溪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无拘无束。不过只要沈溪离开,她失去靠山,一切都只听惠娘的,而在沈溪跟惠娘同在的时候,她更像那个任性而天真烂漫的孩子。
沈溪道:“衿儿,有件事要跟你说。”
因为沈溪突然严肃下来,李衿多少有些不适应,稍微紧张一下。惠娘瞥了李衿一眼,警告意味明显……刚才你不是很得瑟吗?
沈溪没有等李衿说话,便继续道:“你兄长终于找到了,他之前被发配西北充军,中途似乎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转到西南戍边,半年前找到的他,你们一大家子总算找齐全了。”
李衿情绪低落起来,脸上满是哀色。
当年因为卷入官场争斗,李家几乎是家破人亡,好在有沈溪帮忙,她才避免落入教坊司或者青楼。
李衿作为当事人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惠娘问道:“老爷,现在人安顿在何处?”
沈溪道:“本来想送他们回京,结果这场战事京畿戒严,只能安顿到了山东,衿儿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你老家就在那边。如今李家已有所起色,昔日被官府褫夺的田产基本都拿回来了,就算当不了大商贾,当个小地主也不错。”
惠娘笑道:“老爷突然说这种事情,衿儿这丫头还有些不适应……衿儿,你该高兴才是。”
李衿叹了口气道:“都一样啊,姐姐,以前就算没跟老爷,我也在家里经受买卖,若不是此番变故,或许会嫁一个庸碌之人,做的还不是深闺里的事情?能帮老爷和姐姐做买卖,我已经很满足了。老爷,多谢您帮助李家……”
虽然李衿因为李家的事情而伤感,不过却因为沈溪的相助而对沈溪更多几分眷恋。
惠娘叹道:“别看衿儿平时大大咧咧,但其实她